肖凡為了應付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心生一計。一言不發的往風畫床頭走去,那大族長見狀趕緊為肖凡騰出位置。
肖凡往風畫身前一坐,用那枕頭把風畫的腦袋抬了起來;伸手往風畫額頭上摸去,假意查看一會兒,望著大族長與風月二人說道:
“馬上就能醒過來,但需要徹底痊愈,還需要三天時間。”肖凡打算給自己三天的緩衝期,待會兒等風畫徹底醒過來,他就開口找大族長要他們風家的百年人參,要到之後他就利用這三天時間把那百年人參給消化掉。
話音落下,肖凡站起身來。也在肖凡站起身的這一瞬間,風畫睜開了眼睛;那稚嫩的臉龐上寫滿了疑惑,他呆呆的看著圍著他的眾人輕聲說道:“我,我,我竟然還活著?”
不等眾人反應,那風畫在見到風鏡的瞬間臉色一變,虛弱的手指刹那間抬起來指著風鏡說道:“他是叛徒!”
風鏡似乎早有防備,在那風畫睜開眼睛的瞬間,他已經悄無聲息的摸到了樓梯口,可還沒來得及跑,就被風畫指認。
風鏡麵色一沉,伸手去抓那離他最近的蘇蟲兒!但他那抓向蘇蟲兒的雙手,沒有抓到蘇蟲兒,反而是抓上了一個硬呼呼的東西!就感覺手心一疼,那風鏡收回雙手一看,手上滿是鮮血!
啪的一聲,那從窗戶裡跳進來的穿山甲落在地上,齜牙咧嘴的瞪著風鏡!風鏡想要挾持人質不成,那反應過來的大族長,大手一揮,腳下步伐錯動幾乎瞬間轉到那風鏡身旁。
風鏡在他手下走不過三招,變被大族長一腳踩在地上!大族長冷冷的盯著風鏡,轉頭望向病床上的風畫:“畫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日我出門日常巡防,在山林之中無意發現風鏡這叛徒與那影家人悄悄接頭。我被他們發現,這風鏡把我打成這樣!如果不是那時候我們風家人及時趕到,那我就已經沒了性命!”風畫回憶起當初那一幕,仿佛那日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那風鏡。
“你還跟我睡風畫是被外家人而傷,害的連日來我們風家連連主動出擊找那外家人麻煩!卻沒想到是你勾搭影家人害的畫兒!"風月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她也為風鏡的無恥趕到憤怒。
那大族長聽到這讓自己兒子受如此苦難的竟然是腳下的風鏡,哪有不怒的道理,他那踩著風鏡腦袋的腳不由更用力了一些:“你父母走的早,我把你當親生兒子一般待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那被大族長踩在腳下的風鏡見事情敗露,他逃跑無望乾脆放棄了抵抗。他冷笑一聲回到:“恐怕,你那視為親生兒子的風鏡早就已經不在這人世了。”
風鏡忽然聲音一邊,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大族長麵色一沉,伸手在那風鏡臉上一摸,忽然那大族長的手心處泛起一陣藍光。刹那間風鏡的臉就像做了個換臉手術一般,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影術,你根本就不是風鏡!”風月見眼前場景,不由一驚。大聲喊道。
“真正的風鏡呢?!他在哪裡!”大族長那手心處變魔術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短刀,他微微彎腰,手中那把短刀駕在了假風鏡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說,不然我要你的命!”
“嗬嗬。”那假風鏡訕笑一聲,突然麵部表情猛一用力;大族長反應過來連忙伸手去抓他下巴,可為時已晚;這家夥咬舌自儘了。
“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丟到河裡去,喂魚!”大族長大聲的吼了一句,樓下的衛兵高聲應了一句,走上來拖死狗一樣,拖走了假風鏡的屍體。
樓上恢複了安靜,大族長快步走到風畫身邊如同做夢一樣看著自己就這麼醒過來的兒子。
“喂,怎麼不說話了啊?”此時,一旁的蘇蟲兒來了精神;她雙手叉腰,興色衝衝的往那上官少白麵前一站。
上官少白此時的表情非常豐富,一會兒滿臉通紅,一會兒滿臉煞白。那眼神尷尬的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才好。他看了一眼蘇蟲兒,那眼神便躲開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肖凡還真就靠一個藥丸把那風畫給弄醒了。這一巴掌不僅是打在他上官少白的臉上,更是打在了藥王穀的臉上。
要知道,在古武家族中,藥王穀那簡直就是活命基地一般的存在,而如今出現了這麼一個人既然比藥王穀還要厲害。
相信不久,肖凡這兩個字,將會踩在藥王穀的頭上傳遍整個古武家族。當然,這對於肖凡來說可不一定是好事兒。但對於藥王穀來說一定是壞事。
“我覺得這做人,一定要言而有信。”肖凡也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他站在蘇蟲兒身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雖然這是風家的地盤,按理來說為了不得罪藥王穀這時候大族長應該站出來勸說一番。但鑒於之前上官少白的表現,大族長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那就不錯了。
但上官少白向風家人發出求助的眼神時,那風月和大族長兩人都不約而同選擇了轉過頭去,假裝壓根兒就沒有看到。
而那上官晴縱然有心幫她這義兄,也無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