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陳浩將風畫的表情和表現全都看在了眼裡,心裡麵也暗自覺得好笑,跟自己心裡麵的修煉者說道:“前輩,你看肖凡身旁那小家夥害怕的樣子,肯定是肖凡跟他說了什麼;估計是讓他下車之後跟他分開,由肖凡一個人引開我們。像他們這樣的人總是喜歡做這種犧牲自我的事情,弄的自己好像多偉大一樣,孰不知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可不是麼,所以說我和你才是一路人。那個小家夥不用管它,隻要我能奪了肖凡的身體,其他人可以慢慢來,這個小家夥應該也是修煉者,他的內力還不如現在的肖凡呢,這種蠅頭小利可不能壞了我們的大事兒。”修煉者在心裡小聲的警告陳浩,讓他緊盯著肖凡不要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壞了大事兒。
“我知道,你放心吧前輩。我跟肖凡的仇是不共戴天,除非天塌下來,否則我這一雙眼睛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我的視線的。”陳浩嘴角一挑,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車廂中,眾人再次恢複安靜,繼續行駛的火車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響和大幅度的左右搖晃;也就過了二十分鐘出頭的時間,火車再一次的停了下來。肖凡和風畫兩人到站了,兩人在聽到報站之後,一起站了起來,各自朝著左右兩個方向快步離開。
陳浩想都沒有想就站起身來跟著肖凡身後下了火車,走另一個方向下火車的風畫轉身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看到了緊跟著肖凡的陳浩的背影,他眉頭死死皺了起來,心裡緊張道:“老師,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兒啊!我現在先去五台山找我父親,一定會回來沿途尋你的!”想著,風畫腳下生風幾乎是跑出火車站的。
另一頭,肖凡還算淡定,腳步雖快但是並不慌張;他出了火車站之後徑直的朝著五台山的方向走去,為了給陳浩創造機會肖凡還專門找種沒有人的地方走,終於在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之中,兩人一前一後後走到了一處山腳下,前麵就是上山的陡坡,身後左右都是一片厚重的杉樹和蘆葦,除了兩人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我說你還要帶我走到哪裡去?”一直跟在肖凡身後默不作聲的陳浩,這時忽然開口說道:“不管走到哪裡去,你今天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被我解決掉的命運,與其如此不如就在這個地方,乖乖的速手就擒。”
肖凡聞言身子一頓,背對著陳浩的身子慢慢的轉了過來;他麵色深沉的看著陳浩,問道:“你等這一天很久了吧?”
“對,我是等這一天很久了。自從你把我和我父親送進監獄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時時刻刻的幻想著這件事情,你恐怕也沒有想到我能出來吧?”陳浩的臉上一直帶著一種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宇所蘊含的意思,寫滿了得意洋洋四個字。顯然他現在是以炫耀著的姿態在肖凡身前說話的。
“別跟他廢話,直接過去。”陳浩體內的前輩催促陳浩趕快動手,但是陳浩不為所動依舊隻是站在肖凡身前,炫耀一般的說話和盯著肖凡,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肖凡處於弱者狀態的感覺。就像最開始肖凡隻是中心醫院的一個實習醫生一樣。
“你是怎麼出來的?”肖凡皺著眉頭問道。
“原本這件事情的主要策劃人就是我的父親,他也把所有的罪都頂了下來,我最多就算是個幫凶。有人為我請了最好的律師,也有人出錢為我繳納了巨額的保證金,所以我才能從監獄裡出來;出來之後,機緣巧合之下我有了現在的一身本領,在醫學上取得了不少成就,我的保釋期也就提前結束了。”陳浩非常耐心的和肖凡解釋自己出來的過程,他很希望在肖凡的臉上看到錯愕的表情。
肖凡卻隻是頓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這還真是讓人失望啊。你出來之後怎麼沒有想辦法把你父親弄出來呢?”
“明知故問!”陳浩憤怒的抬起手來指著肖凡說道:“你把那麼多的罪名全都告訴了警察,按照法律我父親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恐怕這一輩子都要在牢裡度過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和我父親好好的在中心醫院呆著!”
“在中心醫院欺男霸女麼?”肖凡沉聲反問道:“我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後悔。”
“那我現在會讓你後悔的。”陳浩冷聲道,說話的同時陳浩一步一步的朝著肖凡走了過去;此時陳浩心裡的修煉者問道:“陳浩,抓住他就可以了。用你的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快!”那修煉者已經迫不及待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了肖凡的身體讓自己得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