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早就聽說國際醫療協會真正的名字叫威廉協會,是幾家西方醫藥企業資助的私人性質的醫療協會,把控著幾乎全球的各個國家的西醫協會事物。這次算是能和他們正麵交鋒了,我倒要看看是他們厲害,還是我的肖凡厲害。”冰兒抬起的小拳頭,信心滿滿的在空中揮了兩下,笑著看著肖凡說道:“加油。”
恰好這個時候,肖凡培育的新抗體再次失敗,又被病毒打敗了;肖凡發現血液裡流淌的流感病毒再吸收了毒品之後具有非常強的抗性,普通的感冒藥實際上對它沒有任何作用。肖凡甚至嘗試著將血液裡的毒素凝固然後排斥出來都沒有辦法做到,可以說這兩天的時間是一無所獲,難道是方向錯了?
也虧的這個時候冰兒正在肖凡身邊給他加油打氣,不然剛剛和景老交流過的肖凡恐怕要鬱悶死了。肖凡伸手在冰兒的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長舒一口氣之後,繼續的投入到第二輪的研究中去。
時光飛逝,很快在緊張和忙碌之中一天又過去了,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威廉國際醫療協會的醫療隊如期而至;肖凡做為此次大型公共衛生事件處理的主治醫生按照規矩與景老和南湖中心醫院的周院長一起迎接對方的到來。
在林建國的護送下,對方完好無損的從機場趕到了醫院;整個醫療團隊一共有五個人,三男兩女,隊長是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子;肚子挺的老大,腦袋上已經沒有什麼頭發了,帶著厚厚的眼鏡,雙手時時刻刻的插在那白大褂兩個口袋裡,一直皺著的眉頭似乎讓他隨時隨刻都帶著一種“專家”的權威,周圍的護士和普通醫生甚至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這是隊長紮庫醫生。
但是肖凡發現,景老的目光一直一動不動的看著站在紮庫身旁的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一看就是亞洲人,在看景老望著他時那驚訝和複雜的眼神,肖凡幾乎可以確定景老認識那個年輕人。
可肖凡並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這個年輕人在和景老相視一眼之後,似乎是在有意躲避景老一樣,佯裝不認識;這個時候景老的眼神裡明顯的閃過了一絲難過的神色。
“誰是這裡的負責人?”紮庫麵無表情的掃了一圈迎接他的眾人,冷冷說道;說話時他那雙手一直交叉擺放在自己的背後,看上去儼然就像是一個巡查的老乾部一樣。根本就沒有把肖凡等人看在眼裡,肖凡和景老兩人相視一眼之後,肖凡站出來看著紮庫說道:
“我是這次救援的主治醫生。”
“肖凡?”紮庫顯然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肖凡的名字,估計早就見過肖凡的畫像了,順口就喊出了肖凡的名字,顯然他剛剛到處找負責人的姿態完完全全是為了給肖凡一個下馬威而已:“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難怪別人都說你是中醫天才,這麼年輕就這麼有名的醫生,要不就是天才,要不就是個騙子。”
說騙子這個是詞語的時候,紮庫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在肖凡身上看了一眼;這話裡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囂張的紮庫連一旁的景老都看不下去了,就見景老黑著臉說道:
“紮庫醫生,我想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應該是協助我們調查情況,救治病人。你們在路程上馬不停歇節省下來的時間應該不是給你們用來說些沒用的話吧?”
“錯。”紮庫似笑非笑的抬起一根手指頭,在景老麵前左右搖擺一陣,搖搖頭道:“我並不是來協助你們調查情況的,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解決你們現在無法解決的問題。”
“到現在為止我們連病因都沒有發現,各項數據監測和各種儀器也包括中醫各種診療手段都沒有得到結果,你們能有辦法找到病因?”周院長帶著懷疑的語氣看著紮庫說道,言外之意就是:“我們不行,你們的方法和我們或許差不了多少,就別再這丟人現眼了。”
紮庫聳聳肩膀,抬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站著的那個似與景老相識的年輕人肩膀,笑著說道:“如果在這之前或許我們還真的是沒有辦法,可現如今我們有了景騰的幫助,我們掌握了血液分離分析技術,當然這種注定要奪得今年醫學大獎的新技術你們可能聽都沒有聽過,不過沒有關係,把一切都交給我們好了。”
說著,紮庫摟著景騰的肩膀,一群人直接越過華夏方麵的所有醫生,徑直往醫院裡麵走去;周院長雖然心有不高興但也沒有辦法,隻有跑到前麵引路,將這一行援助的醫生帶到病房去。這個時候景老、肖凡還有林建國三個人站在醫院門口,看著離開的一行人,遲遲沒有動身。
“景老,您認識景騰?”肖凡把目光從那行人的背上離開,轉過頭來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景老問道;景老聽到肖凡的問話,無奈的笑著點點頭;肖凡僅僅從景老的笑容中,都能夠感覺到景老心中說不出來的苦楚。
此時,一旁的林建國也開口說話了:“景老,有些事情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過去,但是有些事情是時間沒有辦法洗刷的;這一天遲早會來的,我想你應該早就已經預料到了。”
“放心吧,我沒事。”景老抬起頭來笑著說道,繼而拖著落寞的背影也跟著那行人往醫院走去。肖凡看著景老格外落寞的背影,轉過頭來問林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