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問你,他們從碼頭的貨出來之後都運往哪裡,這附近可有倉庫什麼的?”肖凡問道,這重要的地方就是碼頭和倉庫了,如果碼頭那邊沒有機會的話,還可以摸到倉庫去做準備。這地方交通不便且城鎮之間的距離都比較大,貨物到了這邊之後應該會在附近有個暫時的村存放點。
“有。”傑克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道:“但是,但是我不知道在哪裡。”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頭都不敢抬一下,更別說和肖凡對視了。這顯然就是說謊的狀態,肖凡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了,是他自己不珍惜所以肖凡覺得自己也沒有替他珍惜的必要,那踩在他大腿上的左腳猛一用力,整個空氣中立馬響起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傑克不停的慘叫聲。
“啊!啊!”他一邊苦著臉喊一邊大聲說道:“啊,饒了我吧!我求求你放了我吧,那倉庫是我們這的大毒梟卡帕的,我如果出賣了他,他知道的話不僅會殺了我還會殺了我全家的。我求求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我保證以後都不在做壞事了,你就幫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卡帕?”肖凡一愣,無意中聽到了一個新的人物,貌似是他們這裡的接頭人,如果自己能夠找到他,那一定能了解到很多直接的消息;肖凡往前一步,蹲下身子一隻手卡住了傑克的脖子,冷冷的說道:“卡帕在哪裡?”
“我連倉庫都不敢說,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卡帕在哪裡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傑克忍著劇痛依舊搖頭堅持自己不知道卡帕現在的位置。由此可見卡帕在傑克心裡當真是一個惡魔一般的存在,哪怕此時此刻他正在忍受著斷胳膊斷腿這般劇痛,依舊不敢透露一個字。
不過沒有關係,對付這種人肖凡有的試辦法,他可是個醫生;想著,肖凡直接站起身來伸手把他那沒有斷掉的另一條腿抓了起來,徑直的往海邊拖去,將他整個人用力一甩仍在沙灘邊上而後向船夫借來一把鐵鍬,讓他麵朝大海然後把整個身子全都死死的埋在沙土裡麵,就留下一個腦袋對著眼前寬廣的大海,看著海浪時而進,時而退。
肖凡拿著手裡的鐵鍬在傑克身上結實的沙土上輕輕拍了兩下,麵帶笑意的說道:“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待會兒就在一旁守著,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就告訴我一聲就好了。哦,對了,我想你生活在海邊應該比我還清楚,每到夜晚的時候就會漲潮,這海水現在隻能到你跟前,每過一個小時它就會更近了一點,會慢慢的,慢慢的把你淹沒,你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慢慢的被海水淹死。
當然在這過程中你會經曆很多,你會瀕臨死亡然後等潮水褪去你又重獲新生,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你會發現這更恐怖,以為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你在也醒不過來;哦,對了,你可別指望自己能掙破這個沙坑,海水的拍打和浸泡隻會讓它越來越結實,我先坐在一邊,你想好了叫我。可別等自己叫不出來了,才想好了哦。”說著肖凡默默的轉身準備離開,這時傑克的心裡防線已經徹底的崩潰了,聽著肖凡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眼前描述著死亡的場景他心裡早已發抖,再看到肖凡當真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大聲喊道:“我說,我說,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肖凡一聽他的喊聲,嘴角一挑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著他說道:“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嗎?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說吧,卡帕現在在哪裡,我去哪能夠找到他?”肖凡轉過身來,走到了傑克身前。
傑克留著鼻涕和眼淚,哭著說道:“在清麥,在清麥那個小鎮上有一間很大的房子,就是卡帕的,裡麵戒備森嚴,做安保的都是再非洲打過戰的黑人雇傭兵,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的。卡帕掌握著這裡的毒品交易網絡,是我們這最厲害的人,他家裡的護衛那都是有槍有炮的,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了,你,你趕快放了我吧,哦,還有毒品的交易倉庫就在他家房子下麵埋著呢,我之前有個朋友是再他家養狗的,無意中知道了這件事情結果就被殺了,他喝酒的時候跟我說起過,辛虧他還沒來得及出賣我就死了,我之所以不告訴你也是害怕啊。”
“你不用怕。”肖凡嘴角一挑,麵帶微笑的看著傑克說道。傑克微微一愣,抬起頭來望著站在一旁的肖凡說道:“你,你會保護我對嗎?”
“哈哈。”肖凡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了出來,頓了頓他要要頭轉身就準備走了;傑克一愣,連忙掙紮著對著肖凡的背影大聲喊道:“喂喂!你還沒放了我呢!你,你不是說我全都告訴你了,你就,你就放了我嗎?”
放了你?放了你然後去和卡帕報信?讓你繼續為非作歹?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肖凡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嘴上風輕雲淡的回到:“死對你來說是一種解脫,你死了就沒人知道是你告訴我卡帕在哪裡的,你的家人就會沒有事兒的;而且我也不想第三次在碰上你了,希望你下輩子做個好人吧,如果你下輩子還能做人的話。”
而後肖凡加快了自己腳下的步伐,不管傑克在身後喊得有多淒慘嚇人,他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充耳不聞,徑直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等到肖凡回到李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大部分漁村的漁民們為了省電都紛紛關掉了電燈選擇蠟燭這樣省錢又能照明的東西,李家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