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助不疾不徐,從地麵上撿起了那個攝像機,拇指擦過鏡頭。
刪掉了裡麵的十幾張照片。
媒體警惕爬起來,眼神危險,“……你們這是銷毀證據,照片你們是刪了,我腦袋裡的東西你們可刪不掉!”
“譚氏出多少,千代高三倍。”陳助將攝像機遞給他,“你腦袋裡的東西,和這玩意兒,一起給我砸乾淨了。”
媒體怔怔眨了下眼。
“再給你翻三倍,帶著你的人去原模原樣,惡心惡心譚氏的那幫人,如何?”陳助笑裡藏刀。
“成……成、成交!”
陳助將攝像機丟給他,看著他狠狠把攝像機在地上砸了個稀巴爛。
媒體巴巴笑起來,“爺,滿意了嗎?”
陳助嘴角笑意消失,一腳踹了過去。
“滿意了,賬戶發過來,給你多加三千,算是這一腳的補償費。”
身後的媒體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他麵無表情,給傅總發去消息。
【傅總,已經辦妥。】
沒道德的混種。
媒體界就是因為有這些臟東西,才能讓某些傻逼投機取巧,有機可乘。
——
譚寧是真的醉了。
醉到連意識都沒有,一攤爛泥躺在沙發上。
寶寶在她身邊急的繞來繞去,愣是不明白她為什麼不理自己。
傅湛拎著小狗腦袋給它放到一邊,半蹲下,拿著濕巾給譚寧擦了擦臉。
她小臉紅撲撲,燙的厲害。
傅湛隨意擦了幾下,又換了張濕巾。
結果,譚寧卻抓住了他的手。
傅湛輕微一頓,看她到底想乾什麼。
迷迷糊糊地,譚寧隻覺得自己身上很燙,燙到渾身難受,感受到臉上有冰涼涼的東西存在,她無意識抓住,貼在自己臉邊蹭了蹭。
又覺得不過癮。
張嘴,含了進去。
一點點,含吮著,卻怎麼也喝不到,不甘心的皺起眉頭,吮得更厲害了。
“你指望能喝到些什麼。”傅湛從她嘴中扯出來,淡嘲道,“也不嫌臟。”
沒了手指含著,譚寧更不舒服了。
腦袋往沙發裡一埋,小聲哼哼著說熱,就開始自己扯衣服。
傅湛眉頭輕蹙,摁住她的手,將她直接半拽半扯的拎起來,摁到自己麵前,聲音低沉,“你是真欠收拾了。”
寶寶還以為兩人吵架,蹭蹭跑過來,嗚嗚咬著傅湛的褲腿,不許他動譚寧。
倒是護主。
“寶寶,彆鬨。”傅湛道。
“沒鬨……”譚寧很軟的聲音悶悶回。
傅湛抬了下眉毛,“你倒是應得快,叫得是你麼。”
譚寧忽的,緩緩抬起頭,睜開眼看著他。
眼裡醉意朦朧,亮晶晶的。
傅湛摁著她的腦袋往後,神情寡淡,懶洋洋道,“又想乾什麼。”
很突然的。
譚寧將他壓在牆上。
傅湛被她傾上來的身子向後輕壓,他骨節清瘦的手護住她的細腰,那柔軟的唇頃刻覆了上來。
親了兩下後。
譚寧緩緩鬆開,呢喃道:“……少說兩句吧,哥,你嘴真碎。”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男人的眼神微暗,揩去唇角的晶瑩。
親完,就自己轉身回屋睡覺。
傅湛大手一撈,沒任何廢話的給她架起扔進了臥室,腿一抵,將門反關。
下一瞬,將她扔上床,扣著她的腦袋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沉香的低淡氣息縈繞在齒尖。
突如其來,又難以抵抗。
譚寧被他凜冽而霸道的氣息吻得沒了力氣,手抓著他的衣領,被男人反控製住,他仿佛在做一件沒有任何輸率的事,單膝壓著她,寬肩勁腰抬直。
“招惹了就想跑,你當我是出來賣的,不需要負責?”
白襯衫的袖慵懶挽到手腕,傅湛居高臨下,俯視著她,單手拆解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