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覺得吧。”譚寧認真想了下,“像哥你這樣長得帥又溫柔、不貪也不奸、按時交稅,還經常給野生動物協會捐款,這樣金融界的神,應該是無欲無求的,我們普通人的欲望對你來說根本無效。”
傅湛沉默兩秒,調侃,“原來在你心裡我這麼優秀。”
“……”
“彆往我身上掛名頭。”傅湛收回手,麵色無常,“是人就都會有欲望。”他停頓兩秒,語氣清淡,“即使是什麼神,也不例外。”
譚寧倒真好奇,“那哥你的欲望是什麼?”
傅湛看她好奇眼神,不疾不徐伸出兩根手指敲了下她的額頭,低沉懶散道,“兩個。”
“哪兩個?”
“權,你。”
他說話的同時,那雙眼平靜看她,一字比一字沉。
譚寧扯扯唇,乾笑一聲,“哥,你彆莫名其妙說這麼肉麻的話行不行?”
“你管這叫肉麻?”傅湛拿手摁她的腦袋,“還有更肉麻的,要不要聽。”
“不要。”
“聽一聽。”
“……不了不了不了。”
譚寧其實很清楚,傅湛說的不是假話。
可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會逃避。
這麼多年,傅湛從不避諱表述自己對她的喜歡,無論是兄妹之間,還是情人之間,可譚寧也從始至終都明白,他對她不過像是對待一個自己養大的寵物。
就像是寶寶一樣的存在。
或許在意,或許疼愛,但絕對不是不可以拋棄的東西。
她隻能讓自己變得更冷靜,更清醒,才能不沉淪下去。
因為總有一天,她是要離開的。
帶著姥爺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回到公館後,傅湛親自下廚。
他襯衫的袖口挽到手腕,神情寡而淡,嫻熟切著菜,不一會兒便給她做了三菜一湯。
譚寧盯著眼前菜有點沉默。
腦袋裡想起曾經上初中時候的畫麵,有一次她被同伴的一個小男孩往包裡放了個老鼠,她沒發現,傅湛晚上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