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再靠近了。”譚寧嗓音輕柔,極其平靜地嗬道,“不然,我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了,嫂嫂。”
對方一時間沒了話。
久久,沉默。
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毫無聲響。
倏地,一陣輕笑從右後方傳來。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所以我從來沒打算跟你動手。”俞妍輕聲道,“譚寧,你這麼聰明,有沒有想過,我有彆的法子呢?”
“什麼法子對我來說都沒用……”
話還沒說完,譚寧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酸軟無力,連舌頭都開始不受控製。
她睫毛輕顫,眼皮一下比一下沉。
好暈……
俞妍將耳釘夾層的磁鐵闔住,重新戴到右耳耳垂上,再穩穩接住譚寧向後仰倒的柔軟身子,“迷藥呢?對你也沒用嗎?”
“譚寧,彆怪我。”
“要怪,就隻能怪你覬覦了我的男人。”
“聽說你和阿羨曾經訂過婚對吧?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會消失在這世界上。自此以後,傅湛,傅羨,他們都隻會是我一個人的了。”
俞妍露出詭異而滿足的笑容。
俞妍將譚寧送到指定的地點,拆開盤好的長發,重新塗了個濃豔的大紅口紅,款款走出密室。
她平日都是以溫柔的形象示人,此刻一張素淨白臉上血紅色點唇,倒顯得格外有一種嫵媚之感。
俞家的姑娘都是美人兒。
誰讓俞老爺子有福氣,娶了四個基因優秀的貌美太太。
她腳踩高跟鞋,一路上有禮微笑著朝旁人點頭,不疾不徐走到了貴賓休息室,連門都沒敲便推門而進。
休息室裡,男人正站在衣架旁,身形頎長,比例優越到不似常人,單手解著外套扣子,聽到腳步聲後,低低的散漫道,“終於長了回能耐,知道自己跑來找我。”
“不過,沒用。”
他慢慢悠悠的,“晚上該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
“阿湛,你想怎麼教訓我?去床上?還是在這裡?”俞妍走到他身邊,似是情人間曖昧的呢喃,
她說著,要去伸手環住男人的腰身。
可手剛伸出去,便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攥住,仿佛骨頭都錯了位,她忍不住痛呼一聲:“阿湛……疼……”
傅湛居高臨下看著她,興致全無,麵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情緒。
“活不耐煩,跑來找死?”
“哪種死法?”俞妍牽起笑,“能讓我欲仙欲死嗎?”
她一笑,傅湛也笑了。
大掌從握著她的手腕瞬間轉換到她的頭頂,俞妍一愣,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隻見傅湛極其冷淡的摁著她的腦袋往後一扔,如同投擲皮球般,沒有一絲猶豫。
俞妍沒有防備,穿著高跟鞋踉踉蹌蹌向後跌了幾步,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啊……!”
穿著高跟鞋崴腳,這種疼痛簡直痛不欲生。
她在地上試了好幾次都沒站起來,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地侮辱,盯著傅湛想說些什麼,卻再看到他的眼神後又迅速怯生生挪開視線,屈辱的抬手去摘左邊耳垂上的耳釘。
傅湛沒興趣看她在這兒表演什麼東西,從手邊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細致而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每根指骨節,“彆逼我動女人,趁你能動的時候,自己滾出去。”
“若……我不滾呢?”
俞妍將手中的耳釘打開,恍若無意落在了地上,一股迷奇的香味驟然在房間綻開,她鍥而不舍,聲音盈盈較弱,“阿湛,你可以動我,想怎麼動……都可以,我不會說出去的,也不會有人知道。”
她右邊耳釘中放的是迷藥,為譚寧準備。
而左邊這枚為傅湛準備的,則是加了十三倍劑量的迷情香。
為了這兩兄妹,她籌備了太多。
她不信,她都已經放下身段來勾引他,傅湛真的能忍住。
男人,都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