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
譚寧沒考慮過。
到時候她人都跑到天南海北去了，還管這裡的事做什麼。
秦西昀看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無奈搖頭：“我叔說得對，女人的話果然信不得。”
譚寧一臉認真看向他，“我以為你早就該知道這個道理的。”
被譚寧利用了不止三次，還記吃不記打的某人：“……”
將第一批訂單的事談完，已經過去兩三個小時。
譚寧從大一兜裡拿出了一張邀請函。
秦西昀低頭一看，竟然是傅羨這周的鋼琴演奏會邀請函，“他給你的？”
譚寧：“昨晚在傅湛書房裡撿到的。”
秦西昀太了解她了，“……是順的還是撿的？”
安靜兩秒。
“順道撿來的。”
“……，這傅羨的邀請函不是早都發出來了，商界政界，包括我們秦家都收到邀請函了。”秦西昀眉頭皺了皺，“你沒有嗎？不應該啊，按理說你們倆之前不是情侶嗎，上次也是，我看你好像很討厭他。”
譚寧靜靜看著他。
“秦西昀。”
“欸。”
“你的問題怎麼總是這麼多？”
“……”秦西昀咳了一聲，“好奇。”
活了這麼多年，也就這兩年才不被他叔秦恪管著，當然是看什麼好奇什麼了。
“既然這麼好奇的話，幫我去查一個人。”
“誰？”
“姓談。”譚寧拿過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上比劃下了這個字，“青山閣樓的主人。”
秦西昀握了握手心，點頭說：“可以，有報酬嗎？”
譚寧活動了下手指節骨，骨節咯噔響著，“有，想要多少有多少。”
秦西昀當即抿唇訕笑，“……不需要了，分文不取，替美女幫忙是我的榮幸。”
譚寧拍拍他的肩，不假思索道：“有你這麼個夠仗義的好朋友，真是我三生有幸。”
“哪裡的話。”秦西昀依舊保持著微笑。
哪裡是他夠仗義？
分明是夠有眼力！
再晚一步，那拳頭可就照他臉上來了。
事情談完，譚寧忽然很想去吃一個冰淇淋。
然後，她就真的和秦西昀打了輛車去附近的甜品店一人吃了個冰淇淋。
寒冬臘月，手放在外麵都冷，秦西昀凍得手彎曲都有些費勁，一邊暗顫著牙齒一邊吃，再反觀譚寧，小口啃著雪糕，視線輕垂，看著手機屏幕不知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