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吹吹就好了……”
譚寧吸了吸鼻子,自以為很小聲的撒嬌道。
但身後兩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老三越看越不對勁,滿臉黑線,“大哥,那男的誰啊?我大姐都這麼主動了,還擺臭臉呢。”
秦西昀淡著臉,從他包裡揣出一瓶礦泉水擰開喝,“她哥。”
“哦,怪不得。”
老三瞬間就明了了。
緊接著,秦西昀將礦泉水瓶扔進他懷裡,又冷冷撂著補了一句,“每天睡在一張床上,每晚頻率很多次的,跟她戴同款戒指的,哥。”
老三咽了下口水,“刺激。”
“大姐不愧是大姐……玩得真,他媽的刺激。”
——
白夜行會所內部,譚寧被安置在了一個包廂裡。
陳助給她拿來了醫藥箱包紮,三倆下就替她包好。
從小就是這樣,每次譚寧一受傷,陳洋就像是響起了警報,無論在哪都能立馬拿出來一個醫藥箱,對症下藥給她止血治傷。
“太太……”叫了兩次,陳助愣是沒適應這個稱呼,就換回了從前,“小姐,您的傷怎麼這麼嚴重,哪裡傷的,是有人欺負你了嗎?”
他緊張盯著她,生怕在外受了什麼委屈不敢說。
譚寧糊弄的話到了嘴邊沒說出來,坦白講,“就是被譚家的人威脅了一下,我沒忍住,動手了。”
陳助擔憂的目光更重了,忽然低下頭安靜了一會兒,一聲很淡的歎氣,而後緊張看著她的身上,“還有彆的地方有被傷到嗎?”
譚寧搖搖頭:“沒有了。”
陳助是蹲在她麵前的,再次沉默了一會兒。
“如果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小姐?”
“嗯。”譚寧點點頭,“知道。”
陳助微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好乖,小姐。”
他放輕動作,走出門去,正趕上來的傅湛。
伸手輕輕擋了下他,一副兒受傷母擔憂的語氣,低聲提醒道:“會長,小姐是被譚家人傷的,您進去不要太凶她,以免破壞她的情緒。”
傅湛捏了捏手裡的東西,淡聲問,“哪個姓譚的。”
“具體的不清楚。”
“嗯。”傅湛麵無表情應,“那就都搞。”
“……”陳助怔了一下,抬頭。
就看見傅湛的臉匿在黑暗之中,聲線平而沉靜,“除了譚老爺子,每個都搞一遍,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陳助正色。
傅湛推門而入,走進包廂。
拿著他手裡帶給譚寧的東西。
譚寧看見那東西是什麼之後,有些錯愕,說笑不是笑,彎了彎唇,“哥是在哄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