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寧回到公館後,洗了個澡便臥倒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時,突然感受到有人在黑暗中覆了上來。
譚寧輕哼一聲,還沒來得及開口,唇上又是一片冰冷。
傅湛吻著她,輕聲說:“替我解開。”
她的腦袋還未蘇醒,身體就被迫清醒,被他帶著去解開他的領帶。
吻凶得有些刺痛,譚寧含糊的嚶嚀,氣喘籲籲踢他,“彆亂摸,裡麵沒穿……”
能感受到另一隻在她身上遊走的手停頓了下,而後是傅湛低啞的嗓音,“不用做這種暗示,我今晚本來也沒打算放過你。”
“……”
天殺的。
老天有眼,她是真的困。
“……明天還要去練舞,真的不要。”譚寧實在不想明天瘸著腿滿脖子大紅印跑過去丟人。
傅湛克製的喘.息伏在她頸肩,果真半晌沒再動作,“嗯。”
被膈.著臀.部,譚寧不動聲色緩緩挪開。
“彆。”
他聲音低低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垂之上,“不動你,彆走,可以麼?”
一瞬間,譚寧就不動彈了。
要不說那種大房二房爭風吃醋時,誰愛哭就心疼誰,愛哭的孩子才會有糖吃,這句話譚寧算是實實在在明白了。
“不走,不走。”
譚寧應聲,摸摸他的頭發,被傅湛又換了個姿勢吻了會兒。
這個姿勢簡直難以描.述,讓譚寧耳根紅得發燙,心跳聲重重跳著。
折騰到了兩三點,傅湛才終於肯放她睡覺。
或許是做了太多的體力勞動,譚寧進入夢鄉的很快。
埋在他懷中,很快就睡著了。
直到早晨醒來時,還有些不夠睡,蔫答答埋在他懷裡不肯起。
傅湛也沒叫醒她,讓她靠在自己肩上,蹲下抓著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替她穿好鞋襪。
又抱著她下了樓,替她梳頭發。
他簡直就像是在養一個女兒。
譚寧昏昏欲睡,腦袋斜斜靠在他肩上,任由他給自己紮頭發,忽然想起昨晚,便打了個哈欠問道:“哥昨晚乾什麼去了。”
“沒什麼。”
傅湛言簡意賅道,“江晚吟出了點事。”
譚寧的眼微微睜開,“怎麼了?”
“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