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想起什麼似得,側眸輕聲問,“傅羨,還有俞家那個小女生是不是也要畢業了。”
陳助愣了一瞬:“對。”
“買三束花,一起送過去。”
三束花?
一人一束?還是小姐三束?
頂著陳助疑惑的視線,傅湛仿佛知道他的猶豫,麵無表情淡道:“一人一束,沒必要做什麼特殊,畢竟都是小輩。”
“……”
小輩。
好一個小輩。
親也親過,抱也抱過,之前還天天黏在人姑娘身上撒嬌,現在開始說是小輩了?
不知道譚寧和傅湛到底夜談了什麼的陳助默默擦汗,“是……”
真是錢難賺,屎難吃。
有口難言。
最後,他又不死心地道:“畢竟是畢業這種大事,單送一束花是不是有些太……太不正式了,這可是人生有且隻有一次的事。”
傅湛淡抬了下眉梢,“可以,那就再封三個紅包。”
“……”
陳助不確切的問:“會長,您這樣的話,想追回小姐不是更難追了嗎?”
上次還癡癡迷迷問他能不能給小姐綁起來,現在怎麼就成這樣了。
“追?”
傅湛嗓音低淡,他好似真的不在意,他仿佛真的不在意,麵色寡淡,衝他淡淡道:“陳洋,我們已經結束了。”
陳助糊弄應著,心道彆日後打您自己的臉。
但下一秒,當他看到傅湛左手的無名指上隻剩下戒指痕的時候,心瞬間沉了下來——
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在心中湧起。
因為他好像忽然明白,這次是認真的。
無論是譚寧,抑或是傅湛。
他們都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