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那女孩也是一愣。
直到牽著狗走近了，尹助理才知道那女孩不是譚寧。
隻是，身形和氣質都和譚寧特彆相似，那種萬裡挑一的，一眼就會讓人注意得到的白月光氣質。
大概所有人都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
像是所有人高中時期都會暗戀的那種初戀，白到發光，光潔的額頭飽滿，唇紅齒白，如青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清純至極。
而眼前這個女孩……
尹助理皺皺眉，遲疑了下。
實話實說，的確不如譚寧漂亮，隻是有她那股清純的氣質。
小瑩是剛遛彎寶寶回來，根本沒想到會館裡會有人，而且……還是眼前這一副場景。
“我……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她急的紅了臉，直愣愣道歉，說完轉身就要跑。
“站住。”
傅湛懶洋洋捏了捏眉頭，沒什麼情緒淡道，“你要去哪兒。”
小瑩一愣，沒想到傅湛會叫自己。
“我……”
“把狗留下。”傅湛懶得聽她的解釋。
小瑩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還緊緊抓著狗繩，“……”
“算了。”尹助理已經麵色無常站了起來，“我走了，你繼續照顧會長就好。”
她已經看出來了。
傅湛對她沒一點意思。
至於眼前這個小瑩……沒準兒就是傅湛找來的替身，那她還沒有蠢到留在這裡看他們調情。
小瑩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來尹助理就要走，站在門口像罰站似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走了。
傅湛閉眼靜了幾秒，也沒管她，徑直上樓洗澡去了。
洗完澡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一下樓，目光微頓。
“你怎麼還不走？”
小瑩還站在剛才那個位置上一動不動。
“我……我怕會長需要我照顧。”
傅湛沒什麼情緒揮了下手：“我有手，不是殘疾人，用不著誰照顧。”
小瑩“哦”了一聲，轉頭又看見桌上那杯蜂蜜水，輕指了指：“……蜂蜜水涼了，不然，我再替會長重新調一杯。”
怕傅湛拒絕，她又補充道，“我很會的！之前小的時候爸爸喝多了都是我來調！水溫正好，甜度也剛好！”
“因為……因為實在是給的工資太高了，如果不讓我做點什麼，我有點不太好意思……”她訕笑著，哈哈笑了兩聲，有些局促。
傅湛淡淡看了她幾秒，最終，才沒什麼情緒頷首。
小瑩喜悅笑起來，小跑著去廚房給他調了杯蜂蜜水。
傅湛接過，喝了一口，微微一頓。
是了。
和曾經的甜度一樣。
隻不過不一樣的是，曾經喝完蜂蜜水還可以抱著譚寧偷香兩口，再給她摁在牆上手探進她的衣服慢慢欺負，咬著她的耳垂叫她小乖。
傅湛斂下眼皮，淡淡問：“你是誰的人。”
“啊？”
小瑩愣了一下，明顯沒聽懂他的話。
“誰找你來的。”
“……是，是盛先生。”小瑩輕聲說，“盛先生說，會長很好說話的，讓我放心留在你身邊工作。”
盛先生。
盛野這混球。
把他當什麼？
又把譚寧當什麼？
譚寧……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