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站在鏡頭後，忍不住伸手給兩人拍了一張。
“這次懂了嗎？”譚寧從沙發上離開，她從始至終都是在工作的態度，沒什麼多餘情緒和反應。
陶陶點頭如搗蒜：“懂了懂了。”
就是不懂也得說懂。
她照葫蘆畫瓢，重新在沈確身邊躺下，又衝他笑了下打招呼：“嗨，又見了。”
沈確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
拍了一整個下午，拍出來的效果終於還算是不錯。
譚寧便讓陶陶先回去等消息了。
陶陶怎麼可能耐得住寂寞回去等消息，立馬開車去千代找了傅湛炫耀。
她坐在桌上晃著兩條腿，侃侃而談：“看吧，沒找你幫忙，我不還是照樣和譚寧見麵了。”
傅湛剛開完會回來，麵上戴著金絲鏡框，沒什麼情緒的淡道：“下去。”
“乾嘛……坐都不讓坐一下。”
“下去。”
“……”
陶陶慢吞吞跳了下去，還在咂摸回味今天這次見麵，全然一副譚寧的小迷妹。
“譚寧人真的很好，居然還讓我跟沈確拍照，我不是有點緊張嗎，拍出來的效果一點都不好，她還親身替我示範，和沈確拍照，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
傅湛的眉心微動。
狀似不經意道：“拍什麼照了。”
“現在知道好奇了？想看我的美照？休想！”陶陶傲慢輕哼，“我可不是你說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女人，不過嘛……倒是可以給你看看譚寧拍的那張照片，他倆真的絕了，好有情侶氛圍感，我在現場都忍不住想磕起來。”
她邊說著，邊從手機相冊裡翻找出那張照片。
最後放在了傅湛麵前。
“喏。”
“你看，他們是不是很配。”
傅湛淡淡抬起眼，盯著照片裡的畫麵。
譚寧被一個穿著深灰衛衣的男孩壓在沙發上，她襯衫領口的領口敞開，微微露出些光瑩白嫩的皮膚，那男孩眼底都是調笑和認真，被她伸手輕觸碰的耳根略微發紅。
整個畫麵之中，一股油然而生的親昵曖昧感。
隔了幾秒，他收回視線。
“不怎麼樣。”
“真的假的？”陶陶不可置信又看了眼，簡直懷疑他的審美，“這還不好磕，簡直磕死了好不好？”
“這誰。”
突然，他清淡的嗓音截住她的話。
陶陶聲音戛然而止，愣了兩秒：“……你說這男的啊？沈確啊，英區現在最火的美籍華人模特，LAG的英區品牌代言人，才十幾二十歲呢，特彆厲害，長得還帥。”
傅湛垂著眼皮，看不出情緒。
直到陶陶在這裡坐了兩個小時，都一言不發。
等陶陶走後，他吩咐陳助進來。
陳助抱著一大文件走進來，“怎麼了？會長。”
他點了根煙抽著，淡道：“明天飯局，按期進行。”
明天……
陳助一怔。
明天那場飯局裡可是有小姐……
會長昨晚聽到之後可是猶豫都不猶豫一下就直接取消說不去了，現在怎麼又突然要去了。
怎麼回事。
受什麼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