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昀再次忍不住看著她倆的臉感慨道：“真像啊……”
阮澄忍不住也點頭：“是可以玩替身文學的程度了。”
“……”秦西昀，“你賦閒在家就是為了看小說？”
阮澄切一聲。
雖然當初傅湛說過她並不是自己的替身，但譚寧看得出來，這個小瑩喜歡傅湛。
或許也是因為喜歡傅湛的緣故，對方看向她的眼裡總帶著一種敵意。
小瑩扯扯裙邊，避開譚寧的視線，將菜放下後就抱著托盤走了出去。
剛小跑出門，主管就嗬斥住她，“你跑這麼快乾什麼？後麵有鬼追你？培訓的時候怎麼和你說的，你要是不想乾就趁早走，給顧客甩臉子是什麼意思？”
小瑩低著頭，挨罵一言不發。
跟她一塊的兼職生碰碰她的胳膊，“欸，你剛才怎麼回事，一進那包間裡麵連咱們學的禮儀都給忘了？”
小瑩緩緩抬起頭，盯著包廂門。
“你不覺得裡麵有個人長得很像我嗎？”
經她這麼一說，那兼職生倒是反應過來：“嘶……還真有點，哎呀，彆在這裡做白日夢了，趕緊乾活去吧。人家一看就是有錢人，你就是長得跟人家像又怎樣？下頓飯先有著落了再說吧。”
小瑩冷笑一聲：“沒錢怎麼了？就低人一等嗎？什麼就叫白日做夢，有錢很了不起嗎？”
雖然有著相仿的長相，可她們的人生卻大不相同，上帝總是如此不公平。
兼職生納悶看她：“你跟我生什麼氣呀，莫名其妙。”
小瑩收回視線，聲音淡淡的，“沒和你生氣，就是我很討厭她。”
兼職生歪頭：“你們認識啊？”
“她朝三暮四，都有丈夫了還亂搞，現在又來勾搭我喜歡的人。”小瑩目光發暗。
兼職生好奇：“你喜歡誰啊？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小瑩不再理她，扭頭走開，走到那個包廂門口偷拍了幾張，然後低頭將手機裡之前那張偷拍譚寧和談易謙的那幾張照片一並用偽裝的郵箱發給了陳助。
【小心有夫之婦毀了會長的聲譽……】
吃飯吃到中途，譚寧走出去接了個電話。
她走到陽台旁，看到來電人，忍俊不禁，接通後輕聲問，“有事嗎？傅會長。”
這還是他們重逢後，傅湛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
對麵沒立即說話。
她便再次用調笑的語氣開口問，“乾嘛？昨晚剛睡完就裝陌生人呀，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說打錯了。”
對麵這次終於回答了。
“沒打錯。”
“……是我，小姐。”是陳助的聲音。
“……”
幸好她站在窗戶口，微風吹走了她的尷尬和燥意，她捏著略微發紅的耳尖，“陳洋哥，有事嗎？糯米怎麼會用傅湛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小姐現在有空嗎？可能要麻煩您來一趟會館，有些事要和您說。”
譚寧彎唇一笑，看了眼包廂裡還正在吃飯的二人。
“那好，我在吃飯，等我半個小時。”
“小姐，是很重要的事，如果可以的話，儘快。”對麵的聲音認真了幾分。
“……好。”
譚寧很少聽到陳助這樣的語氣，心覺應該有些事，便回去和秦西昀阮澄提前道彆，打上車走了。
到會館的時候，寶寶再一次興奮地迎了上來。
譚寧笑著剛要蹲下抱它，陳助卻嚴肅的看著她。
“小姐，二樓書房。”
到底是怎麼回事？
譚寧站起來，輕點了下頭，“好。”
她跟隨陳助上樓，就看到了坐在書房裡的傅湛。他看起來應該是正在辦公，戴著熟悉的金絲框眼鏡，瘦削骨乾的手腕挽上兩層袖口，暖黃的燈光將他的側顏勾勒而出。
“會長，小姐來了。”
傅湛聞言輕抬起頭，看向她。
譚寧拉了把椅子立刻坐到他身邊的位置，手臂跟他挨著手臂，“傅會長找我有什麼要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