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一定要阻止寒夜和薑南卿在一起?”
“因為她根本配不上寒夜!”
徐芸想也不想回答,忽然想到什麼,瞪眼看著戰震年,質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讚同這件事吧?”
戰震年沒有否認,聲音沉沉的,“我覺得,這是寒夜個人的事,我們應該尊重他的選擇。”
結果這話剛落,徐芸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氣惱大喊。
“什麼是他個人的事?婚姻大事,從古到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滿意的人,休想進我家的門。”
“更何況,那薑南卿還不知道跟誰生了兩個孩子,就她這樣的,連給寒夜提鞋都不配!”
最後一句話,語氣加重,還透著不屑。
戰震年聽得眉頭緊緊皺起,感覺妻子什麼時候這麼偏激了。
他沉聲提醒,“薑南卿是有兩個孩子,可寒夜也有貝貝,說起來,他們也是半斤八兩,沒有誰配不上誰的說法。”
徐芸被頓時被噎住。
話這麼說沒錯,可她是這個意思嗎?
“戰震年,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我跟你說我不同意,你在這裡跟我討論這些有的沒的,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想幫戰寒夜當說客!”
“行,你們父子倆一條心,我是多餘的,好了吧!”
徐芸氣鼓鼓地轉身上樓,重重把房門給關上。
‘砰’的一聲巨響,感覺整棟房子都震了震!
戰震年黑著臉坐在沙發上,胸口也是怒氣升騰。
這一個兩個,都是不消停的!
他越想越煩躁,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悶掉裡麵的涼茶,忽然愣住。
這茶水的味道……好像還真不錯!
戰震年端起旁邊的茶盅,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這次,他好好品嘗了一番,發現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好差。
他咂咂嘴,打算等開了年,就拿去給老太太和老爺子嘗嘗!
……
戰寒夜這邊,帶著一身寒氣,回到家。
結果剛坐下,他忽然感覺胸口有些不舒服,就像有什麼堵在胸腔,呼吸也漸漸變得困難起來。
他皺起眉頭,慢慢調節著呼吸頻率,試圖緩解下症狀。
心想,難道是那場爆炸的後遺症?
戰寒夜疑惑,卻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又過了十來分鐘,他感覺緩了過來,胸口沒有那麼悶了,這才鬆了口氣。
他起身回了臥室。
簡單洗漱後,他懶洋洋地靠坐在床頭,拿著手機給薑南卿打去視頻電話。
視頻很快接通,屏幕上出現薑南卿未施粉黛的白淨臉頰。
她淺笑嫣然地看著戰寒夜,“你回家了?”
“嗯,回來了,你在做什麼?”
戰寒夜目光含情地凝視著薑南卿。
薑南卿笑盈盈地回答,“我在寫明天要貼的春聯。”
說話間,她把手機攝像頭移到桌麵,露出上麵字跡還未乾的春聯。
那字體剛勁有力,又帶著幾分狂野。
戰寒夜看得很是意外,“沒想到你還會草書。”
薑南卿洋洋自得地抬起下巴,“那是,我會的東西可多了,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這語氣,傲嬌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