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禦聽著這女人用一句叛徒就把所有事情撇乾淨,頓時氣笑了。
他眼神冷酷而淩厲地盯著多莉,“好,很好,死不承認是吧?來人,給我把這裡砸了,一把火燒乾淨!”
“是!”
四周的手下齊聲領命,便立刻行動。
霎時間,酒吧裡響起劈裡啪啦,粗暴地打砸聲。
四周也開始有火苗燒起來。
多莉聞著空氣裡的燒焦味,再看著自己多年經營的酒吧,眨眼間被人毀於一旦,臉色頓時黑如墨汁,眼裡有火光在跳動。
她眼神犀利地看向封沉禦,咬牙警告,“你彆太過分了!”
封沉禦眯眼回視,眼裡泛著寒芒,不屑地嗤笑道:“過分?這才哪到哪兒啊,回去告訴你們老大,這隻是第一個據點,我會讓他知道,招惹我們封家是什麼後果!”
說完,他招呼其他人離開。
多莉憤憤地瞪著她背影,又掃了眼四周燃燒的沙發地毯,氣得咬牙切齒,臉色陰沉得如同冷冽的冬日。
該死的,這個封沉禦太猖狂了!
這時,她身後的助理著急上前詢問,“大小姐,現在我們怎麼辦?是撤離還是救火?”
多莉頓時沒好氣扭頭嗬斥,“撤什麼撤,救火啊!”
“是是是。”
助理連忙點頭,轉身安排人滅火。
而封沉禦走出酒吧,矗立在車門邊,神情肅殺對身後的手下吩咐,“通知下去,全球打擊XE組織的生意!”
“是!”
手下頷首領命。
封沉禦不再說什麼,開門上車,對司機冷聲吩咐,“去醫院。”
司機點頭,就啟動車子,快速往醫院趕去。
十幾分鐘後,封沉禦來到手術室走廊,就看到坐在休息椅上的戰寒夜和傑森。
他直接無視戰寒夜,快步來到傑森麵前,語氣急切地問,“裡麵怎麼樣?”
傑森搖搖頭,“還沒有消息。”
封沉禦皺起眉頭,眼裡浮現出焦躁。
傑森見他臉色沉重,連忙出聲安慰,“沉禦哥,你彆慌,薑小姐醫術那麼厲害,肯定不會讓那個封總有事的,而且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們再等等。”
封沉禦緊緊抿著唇,沒說話,但行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轉眼,幾個小時過去,緊閉的手術室大門終於從裡麵打開。
薑南卿和Mark配合著護士推著病床走出來。
封沉禦和戰寒夜聽到動靜,立刻快步上前。
一靠近,封沉禦就看到父親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額頭包紮著厚厚的紗布,隱約能看到些紅色的血跡。
他連忙朝薑南卿看過去,聲音發緊地問,“小卿,我父親他……”
薑南卿摘下口罩,如實說,“如果明天早上病人能醒過來的話,手術就成功了。”
封沉禦呼吸一沉。
他聽懂了薑南卿的言外之意,雙手緊緊握著,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悶疼悶疼的。
薑南卿也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沉痛氣息,有些不忍,抿唇建議,“封總,晚上你多陪陪你父親,跟他多說說話,這樣可以讓他對外界有個感知,能增加他醒來的幾率。”
封沉禦深吸了口氣,強行壓下心裡的情緒,對薑南卿點頭,“好,我現在帶人回病房。”
說完,他帶著傑森去安頓父親。
不一會兒,走廊上就隻剩下薑南卿和戰寒夜,以及M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