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不能因為你的錯誤,讓孩子們擔心。”
戰寒夜見縫插針地哄人,“不止孩子們擔心,我也會擔心。”
薑南卿涼涼地睨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很快,兩人走出餐廳,乘車回到彆墅。
彆墅靜悄悄的,黑鐮還沒有回來。
兩人剛剛走進客廳,便有傭人來彙報,“戰先生,剛剛有人送來蛋糕,說是您訂的,我放在了廚房,請問您現在要用嗎?”
戰寒夜點頭,“切好送過來吧。”
他又看向薑南卿,笑著說,“時間還早,我陪你吃蛋糕看電影吧,是國內新出的,聽說口碑很不錯。”
薑南卿聽完戰寒夜的話,很無語。
她才剛剛吃完飯,半個小時都還不到,又讓自己吃蛋糕。
這男人是想撐死自己嗎?
於是沒好氣地拒絕,“不吃!”
戰寒夜也不在意,寵溺地說,“好,你不想吃就不吃,那你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買回來。”
薑南卿,“……”
她很無語地看著男人,最後到底沒忍住笑了。
“戰寒夜,哪有你這樣哄人的,我才剛剛吃完飯,又不是豬!”
戰寒夜見薑南卿終於笑了,連忙把人抱到懷裡,無辜地說,“沒辦法啊,誰叫我跟你說其他的,你都不理我,那我隻能在吃的上麵做功夫了。”
“而且,不是說女孩子吃了甜食,心情會很容易好。”
薑南卿被說得啞口無言。
她看著男人眼裡真摯的感情,到底氣消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你跟那個多莉是怎麼回事兒?我看她好像認識你很久了。”
戰寒夜沒有立刻回答,摟著人在沙發坐下。
“之前的確沒想起來,今天她見到我,跟我說了一件事,讓我想起來,我跟她幾年前的確有過一麵之緣。”
“那時我跟人賽車,快到終點的時候,發現她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就把人送去了醫院。”
他皺起眉頭,眼裡露出厭惡,“早知道她會害你,當初我就讓她死在路邊好了。”
薑南卿也有點意外,沒想到兩人還有這樣的淵源。
現在她也總算明白,為什麼多莉一見到自己就抱有敵意了。
這樣一想,薑南卿心裡又不舒服了。
她拍開戰寒夜摟著自己的手,沒好氣地瞪過去,“說到底,還是怪你,一天天拈花惹草的!”
戰寒夜看著麵前吃醋的小女人,是好笑又覺得委屈。
“這怎麼能怪我啊,我都不記得她了。”
說完,他重新把人摟到懷裡,嗓音低沉磁性,又帶著幾分誘惑,“好了南卿,彆吃醋了,要不這樣,你給我個名分,能讓人一看到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家室,這樣他們就不會惦記我。”
薑南卿有點意動。
但轉念一想,發現這男人狡詐得很。
這不是變相讓自己跟他求婚嗎?
她氣笑了,抬手捏住戰寒夜的臉,“你想得美。”
戰寒夜見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也不在意,抓住在臉上作亂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
“我不止想得美,我還要把它落到實處。”
薑南卿愣了一下,還在想這男人要怎麼落到實處,忽然身體騰空失去重心。
她嚇得本能抱住戰寒夜,發現這人竟然把自己公主抱抱起來了,“你乾嘛呀,快放我下去。”
“乖,等下就放你下來。”
戰寒夜低頭在薑南卿額頭親了下,就抱著她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