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景,你在看什麼?總不會看到其他帥哥就邁不開腿。”不遠處響起司北曜的聲音,林舒景這才發覺自己盯著林桑桑離開的方向出了神。
林舒景知道司北曜又在挑刺,不由抿了抿唇,“全場的人有誰能帥過我們的老板司總。”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諷刺我?”司北曜唇角微勾,怎麼都沒想到林舒景會突然誇他。
“不管是哪一種,司總好看是事實。”林舒景緊攥著拳頭,林桑桑居然敢出現在這種場合。
剛才要不是司北曜叫住了自己,林舒景怕是已經衝過去攔住她,不讓她走。
但林桑桑逃的太快了。
不知道她去了那個區,待會抓到她,她非要把她帶到司北曜麵前不可。
“林舒景,你不會是惦記上我司北曜了吧?你可彆想打我的主意,我司北曜可不是你能惦記的。”司北曜閻黑的眸子落在林舒景心不在焉的臉上。
林舒景驚了一下。
什麼跟什麼。
剛才她隻不過是隨口誇誇他,看上他司北曜怎麼可能呢,司北曜就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司總除了人長的帥,還不一般的自戀,我隻是說司總長的好看,可沒對自己的上司有任何其他不該有的心思。”林舒景有點頭痛。
司北曜磨了磨牙,“自戀?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我不是你可以夠的著的男人。”
“放心,司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林舒景壓根就沒想過談感情。
感情太麻煩了,還是獨身的好。
林舒景話剛落音,突然手腕傳來一陣劇痛,司北曜冷鷙拽緊了她,“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什麼樣類型的男人能入你的眼?李弼宗那樣假斯文的類型,還是薛子洋那樣穿著白馬褂一本正經的男醫生?”
“司北曜,你放開我,我對男人沒興趣。”自己都活不起,怎麼可能還對男人有興趣,她現在隻想好好活著離開司家,完成她母親最後的遺願。
“沒興趣你視線還亂看。”司北曜捏著林舒景手腕的力道加重,痛的林舒景不斷皺眉。
司北曜捏的正是她受傷的那隻手。
“看到一個熟人罷了,我沒亂盯著男人看。”林舒景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彆忘了,你是有夫之婦。”
“司北曜,你抓疼我了,我剛才是在看我妹妹林桑桑,不是在看男人。”林舒景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抽出的那一刻,司北曜的手勁真的很大,她的手腕紅了一圈。
“林舒景,我雙腿的債,你還沒還清,這輩子其它男人你就彆想了。”司北曜冷著一張俊臉,按動著輪椅自己勁直走進宴會場。
看著司北曜淩厲的背影,林舒景轉了轉猩紅的手腕,痛死她了。
司北曜的手勁真大。
握著自己的手腕,林舒景隨後走進會場。
宴會場內。
燈光璀璨,一片明亮,衣衫考究的男女來回穿梭,香檳塔上擺滿了高檔酒水,穿著得體服飾的侍應生端著托盤在其中穿行。
司北曜一進來,商業界和政界各界人士紛紛前來和他寒暄敬酒。
林舒景一路跟著司北曜,司北曜身體不好,自然是不會碰酒,但不喝又覺得不好。
司北曜於是看向林舒景,“林舒景,你替我喝。”
林舒景遲疑了一會,“我不會喝酒。”
“身為秘書那有不會應酬的,不會喝,現在開始學。”司北曜想到上次在桂瀾坊,林舒景被耶律佐勒灌酒的樣子,純純小白兔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