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曜帶著林舒景一進去,耶律佐勒和葉錦榮他們就發現了司北曜,拿著酒杯紛紛過來找他喝。
“啊曜,你遲到了,罰酒三杯。”耶律佐勒看到林舒景也來了時,臉色瞬間陰沉。
林舒景居然敢來?
上次砸了他腦袋,害他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縫了好幾針,看到林舒景,耶律佐勒磨了磨牙。
這是他的地盤,林舒景今晚要遭殃了!
“你們喝,我最近不想喝酒。”司北曜拒絕了,隻想一會去給耶律老爺子拜個壽就離開。
“那就讓這位林小姐給我們敬酒。”耶律佐勒臉色很不好盯著林舒景。
眼底全是鋒芒。
害司北曜雙腿殘廢,還害自己進醫院,耶律佐勒想起來心情就很差。
“我剛出院,身體不好,也不能喝酒。”林舒景能感覺到耶律佐勒的敵意,抿著唇一樣拒絕了他。
“嗬,一個害啊曜雙腿出事的殺人凶手來參加我耶律家的壽宴,有什麼資格拒絕我耶律佐勒。”耶律佐勒冷嗤幾聲。
“耶律佐勒,今天是你爺爺的壽宴,說話彆過了。”司北曜製止了耶律佐勒,上次在桂瀾坊是他挑的事。
他不該讓耶律佐勒去試探林舒景。
“我說話過了嗎?我怎麼覺得太仁慈。”耶律佐勒突然端起手裡的紅酒杯從林舒景頭頂澆了下去,“不喝,那就隻能這樣敬酒了。”
速度之快,大家都沒察覺。
等發現時,一整杯酒已經從林舒景頭頂澆了下來。
林舒景被潑得滿臉都是紅酒,冰涼刺骨的液體順著她烏黑的長發流淌,滴落在身上,白色襯衫眨眼染成了紅色,狼狽極了。
林舒景站著沒有動。
她抬手擦掉臉上的酒漬,臉上沒過多的表情。
這幫紈絝大少,真是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生活作風真是任性又自我。
“耶律佐勒,你過了。”說話的是司北曜。
他沒想到耶律佐勒會突然這麼失禮儀。
“啊曜,林舒景害你害的這麼慘,你還為她說話,你是不是被她給蠱惑了。”耶律佐勒磨牙,至今記得自己被林舒景砸了兩台燈的仇。
耶律佐勒語畢,轉而又對他身邊的好友蠱惑道,“就是這位林小姐,害我受傷住院,以及啊曜的雙腿也是她弄傷的,對於這樣的女人,你們說該怎麼禮待她?”
耶律佐勒身邊跟著很多的女伴,耶律佐勒一發話,那些女人端著紅酒圍困住了林舒景,大夥都想往她身上潑紅酒。
“佐勒,我們幫你教訓她。”那些想要接近耶律佐勒的名媛們,趕忙拍耶律佐勒和司北曜的馬屁。
“你竟然敢害司先生和佐勒,今天來了這裡,看我們怎麼教訓你。”又一個女嘉賓想要對付林舒景。
“耶律佐勒,讓你的人走開。”司北曜冷著臉,警告耶律佐勒。
再怎麼說,今晚林舒景是他帶來的人。
“啊曜,你看好戲就行,彆管,她害你害成這樣,你下不去手,那就讓我們來代勞。”耶律佐勒將司北曜的輪椅推到旁邊。
隻是,耶律佐勒話剛落,林舒景轉身拿起一旁的香檳用力一搖,那些名媛手裡的紅酒還沒潑過來,林舒景已經先打開香檳朝她們噴灑了過去。
眨眼。
香檳四處亂噴。
那些名媛全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女人們捂臉紛紛尖叫出聲。
“啊,我昂貴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