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圓滿的,我安全回來了。”林舒景平靜看著莫蘭兮演。
莫蘭兮被林舒景盯的不自在,不由走向司北曜,“啊曜,那個綁匪帶回來了嗎?”
林舒景被救了回來,綁匪現在是不是在司北曜手裡?
“沒帶回來。”司北曜勾起唇,“中途出了點意外。”
“出了什麼意外?”蔣婷芳滿是好奇,不知道那綁匪什麼來頭?
他綁架林舒景的目的又是什麼?
“逼問的時候,他自己自儘了。”司北曜蹙眉,臉上沒什麼情緒,“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他就死了。”
“死了?”司南山感到有些震驚,“主意打到我們司家來了,這綁匪不簡單啊。”
聽到綁匪已經自我了斷,一旁的莫蘭兮提起的心總算是放下。
現在人死了,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綁架林舒景的事跟她莫蘭兮有關聯。
“大概是虧心事做多了,不好交代,隻能自我了斷。”司北曜輕描淡寫說,死了也是活該。
“這綁匪真是可惡,死不足惜。”莫蘭兮附和著罵了幾句。
說話的語氣半點不走心。
“我先上樓休息,你們慢慢聊。”林舒景不想看莫蘭兮演戲,轉身上了樓。
一回到臥房,林舒景走進衣帽間換掉身上司北曜的衣服,穿回自己的居家服,洗完澡,還親手洗起了白襯衫和呢大衣。
林舒景知道司北曜愛乾淨,別人穿過的衣服他多半不會再穿,但他也不可能把這些衣服扔了吧?
這衣服看著就不便宜。
洗洗能穿,乾嘛要扔。
因此,林舒景自動自己清理了起來。
清洗乾淨襯衫,林舒景找來了熨鬥燙平。
燙著衣服,見衣服沒那麼快高溫,林舒景不由跑去打地鋪,想著等會回來衣服應該就燙好了。
然而,因為懷孕的緣故,林舒景打完地鋪,感覺困的很,一看到枕頭就想睡。
最終,林舒景實在熬不住,倒床就睡著了。
桌上燙著的白襯衫就這麼給忘了收起來。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燙鬥的溫度越來越高,白襯衫不一會就被燒焦,一團黑色在熨鬥裡蔓延。
林舒景睡的沉,絲毫不知道襯衫被燒毀。
直到,房間裡彌漫著一股燒焦的糊味,林舒景被熏的睜開了眼睛。
“什麼味道?”迷迷糊糊中,林舒景想起來自己剛才在燙衣服!
她謔的一聲站起身跑到熨鬥旁邊,一下就看到熨鬥裡被燒焦的襯衫,林舒景臉色頓時僵住。
完了!
司北曜的白襯衫被燙了一個大窟窿!
林舒景立即將熨鬥拔掉,可已經於事無補。
桌上的白襯衫已經燒成了黑灰色,整個臥房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味。
這下好了,司北曜的襯衫已經不成樣,她該怎麼向司北曜交代!
和父母聊完天,司北曜回到臥房,一進門,就聞到一陣怪味,“什麼味道這麼嗆人?”
司北曜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熨鬥看了看,臉色頓時陰沉,“林舒景,你在乾嘛?你總不會想燒了我的房子。”
“我……我在熨衣服。”林舒景說手腳冰涼,知道自己闖禍了……
臉色難看的站在熨衣板旁。
司北曜眉心微蹙,看到林舒景手裡拿著一件黑乎乎的襯衫,“我的衣服怎麼了?”
林舒景欲哭無淚,她能說她把他的襯衫燙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