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景,你演的可真好,你一直對我惺惺作態!”司北曜心口被蟄了一般堵的難受。
這段時間,林舒景和自己的點點滴滴原來都是假的!
“你對我不一樣惺惺作態,我們彼此彼此。”
“林舒景,你以為你逃得掉嗎?”司北曜的氣息籠罩過來,林舒景感覺到窒息。
甚至能感受到司北曜呼吸在她的臉上,冷冷的,像刀割一樣。
“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把你抓回來!”司北曜的聲音像是魔鬼,林舒景感到一陣顫栗。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一定要逼我?”林舒景恐懼的看著司北曜,“司北曜,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舒景聲音絕望。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作死,作死也就算了,還在逃跑的時候害了莫蘭兮,林舒景,是你在逼我,不是我在逼你。”司北曜磨著牙,此刻,真想掐死林舒景。
可是,他卻下不了手。
“司北曜,你會後悔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到底是誰在欺騙你。”林舒景紅著眸子冷嗬。
司北曜壓根就不在乎誰欺騙他,他現在隻知道,一想起這段時間林舒景一直在跟自己演戲,司北曜就暴怒,“林舒景,你不是想飛去德國嗎?”
“我城全你。”
“現在我司北曜就和你離婚。”司北曜滑動著輪椅走到梳妝台前,從櫃子裡拿出之前簽約好的離婚協議書甩到林舒景身上,“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離婚我沒任何意見。”林舒景也想離婚。
此刻,林舒景心死了。
死的透透的。
唯一對司北曜的好感蕩然無存。
“明天一早,民政局見,你害我雙腿至殘,害莫蘭兮流產,你們林家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天價賠償,警方判你多少年牢獄之災,便是多少年,我司北曜和你林舒景以後一刀兩斷,再見就是陌生人。”司北曜冷漠看向林舒景,眼底全是冷意。
仿佛從來不認識林舒景。
司北曜的話讓林舒景心臟猛地收縮,疼痛感席卷了她全身,“明天一早,我會按時來離婚,但是司北曜,你的雙腿不是我撞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是林桑桑酒駕嫁禍給我,你不能把我送去坐牢,我是冤枉的……”
林舒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並不想代替林桑桑去坐牢。
她的孩子就快要生產……
“林舒景,我對你失望透頂,你做的每一件壞事,你沒一件敢承認,我媽說的對,你該去牢裡反省反省!”
“司北曜!你相信我!是林桑桑酒駕,不是我!司北曜!”
林舒景伸手去抓司北曜的手臂,想繼續解釋。
然而,司北曜用力甩開她,轉身離開臥房。
司北曜的背影滿是絕情。
林舒景看著司北曜的後背,隻覺得渾身冰涼刺骨,仿若置身於寒潭一般。
林舒景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司北曜冷漠的話。
她的心好痛。
像被針紮一樣,一下一下的,那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