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司北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
司北曜一身黑色純手工呢大衣,俊美冷漠的五官透著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放開她。”司北曜用力一捏柳虹美的手腕。
痛的柳虹美慘叫連連。
司北曜俊臉透著迫人的氣勢,柳虹美嚇的立刻鬆了手,“司、司北曜,這是我們林家的家務事,你……你一個外人乾嘛多管閒事。”
柳虹美壯著膽子看著司北曜。
林舒景和他不是已經沒關係,乾嘛還護著林舒景。
“家務事?”司北曜眼眸一冷,看向輪椅上的林桑桑,“那就讓警察來處理好了,正好,我也想把一些事交給警察處理。”
“司、司先生千萬別報警。”一聽到報警,柳虹美一下就急了。
這件事千萬不能抖到警察那。
她家桑桑有可能會坐牢的!
林桑桑就更加的畏懼司北曜,幾乎是條件發射的害怕,整個臉藏在林至德身後不敢看司北曜,全身抖的厲害。
一看到司北曜,林桑桑就會想到那天雙腿斷了的晚上,司北曜對她沒有半點手下留情……
當初她怎麼害司北曜雙腿不能站立,他就讓林桑桑也經曆了一遍。直到她雙腿失血快死掉,司北曜才讓保鏢送她去醫院搶救。
那天晚上的折磨,林桑桑一輩子都忘不掉。
“滾,立刻帶著你女兒林桑桑滾出我的視線。”司北曜語氣冷冽的嚇人。
林至德和柳虹美哪裡敢得罪司北曜,推著林桑桑拔腿跑了。
“你們也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司北曜轟走了周圍看熱鬨的人群。
眨眼那些湊熱鬨的人全跑了。
林舒景怔怔看著司北曜,沒想到司北曜會為自己出頭,如果不是他,她剛才就被柳虹美給搖晃倒在地上。
甚至還有可能被柳虹美一家爆打一頓。
她能感覺到,林家對她恨極了。
林舒景心口痛,柳虹美是自己的後媽,她不喜歡自己可以理解,可是,林至德是她的父親,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被柳虹美和林桑桑欺負一言不發。
林至德是怎麼做到這麼冷漠的?
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陌生,甚至,透著厭惡。
從她懂事開始,林至德似乎就不喜歡自己。
這一刻,林舒景真恨不得拉林至德去做個親子鑒定,驗一驗她們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
就在林舒景愣愣看著司北曜時,來辦出院手續的司北曜走到她麵前,“林家乾嘛找你麻煩?是因為林桑桑嗎?”
林舒景揉了揉被柳虹美掐痛的手臂,“恩。”
“這幫人還不消停,非得進監獄才老實。”要不是沒有證據,司北曜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林桑桑。
怎麼也得給她安排幾年牢飯。
“謝謝你剛才替我解圍,我先走了。”林舒景不想和司北曜有過多糾纏,道完謝便想離開。
然而,林舒景剛剛被抽了很多的血,外加被柳虹美這麼一鬨,腦子亂成一鍋粥,她剛邁了幾步,一陣暈頭轉向朝她撲麵而來。
林舒景隻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直直朝地麵倒下去。
“林舒景!”眼看林舒景倒下,司北曜接住昏迷的她。
司北曜伸手輕輕拍了拍她清瘦的臉頰,“林舒景,醒醒。”
“林舒景……”
林舒景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