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和薛醫生以及葉玥彤通過電話。”林舒景痛的眉頭緊擰,“薛醫生他人就在醫院隔離接受治療,他打算回來的時候就感染了,如果不是葉玥彤打電話告訴我,我至今不知道薛醫生在醫院住院,司北曜,你滿意了?”
林舒景氣的眼尾有點泛紅。
“我不清楚這件事。”司北曜皺了皺眉頭。
病房昏暗的燈光照射到司北曜身上,冷冽的眸子異常冰冷,薛子洋醫術那麼好,他怎麼會輕易感染住院。
他是個醫生,他應該懂怎麼做防護,這種事不會輕易發生在醫生身上。
“你當然不知道,你根本不會從內心真正的去尊重任何一個人,你又怎麼會真關心別人的事。”林舒景肚子痛到抽搐,額頭又開始冒冷汗。
“林舒景,我們之間沒有必要一直為一個薛子洋爭吵,我的耐心有限,我不想再看到你為一個小醫生把自己氣到失控。”司北曜冷冷站了起來,臉色冰冷到極致。
眨眼,整個病房瞬間氣壓極低。
林舒景捂著肚子,淒涼笑了。
司北曜就是司北曜。
從來不會真在乎別人的情緒。
“我想睡會,你走吧。”林舒景臉埋進枕頭裡,不想再看見司北曜。
“一個薛子洋就這麼值得你為他出頭。”司北曜突然覺得自己自作自受,就不該提出什麼二個月的約定!
自己真是瘋了。
為了林舒景,一再遷就,妥協。
可林舒景卻為一個薛子洋一再挑戰他的底線!
撈起外套,司北曜十分惱火走出病房。
因為薛子洋,林舒景氣成這樣,還和他翻臉,值得嗎!
看著司北曜離開的背影,林舒景卷縮成一團,大深夜,整個病房昏暗極了,林舒景紅著眼眶埋在枕頭裡,心裡難受極了。
離開病房,司北曜原本想回公司,走到停車場,司北曜還是忍不住一通電話打到醫院主任那裡詢問薛子洋的情況。
通完電話,司北曜這才知道,薛子洋調回來時已經感染,回來之後,就一直在隔離治療傳染病。
薛子洋已經治療一個星期還沒見好轉!
司北曜煩悶蹙眉。
怎麼就那麼巧,薛子洋就被感染傳染病!
司北曜隻是想把薛子洋調的離林舒景遠一點,不想薛子洋經常在林舒景麵前晃悠,那想會發生這種事。
骨骼分明的手揉了揉太陽穴,坐在駕座上,司北曜忍不住想回病房。
但他的自尊心又不許他這麼做。
可是轉念一想大深夜,林舒景一個人在病房,她還打著點滴,她能照顧好自己嗎?
下了車,司北曜狠抽了一隻煙。
直到煙頭燙了一下他的手指,司北曜閉了閉眼睛,最後把煙扔掉疾步回了病房。
一回去,司北曜就發現林舒景卷縮在病床上,似乎很痛,他走過去掀開被子,發現林舒景額頭全是冷汗。
司北曜拿出手帕擦掉她額頭的汗水,“別氣了,我問過了,薛子洋已經在治療,治療效果很好,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司北曜的聲音,林舒景愣了愣。
他不是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林舒景肚子太痛了,不太想理司北曜。
“他隻是一般的傳染病,不嚴重,別把自己氣壞了,你還在打點滴。”司北曜說話聲音變溫和了許多。
林舒景聽著司北曜的話,依舊一動不動,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