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快亮了,還不困?”司北曜低沉的嗓音裡透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司北曜低頭親她頭頂,愛不釋手。
剛才林舒景沒有生理不適……
沒有不適,那就是喜歡一個人最誠實的表現。
“困,很困,趕緊睡,再不睡天真就亮了,別忘你肩窩還受傷。”感覺到司北曜滾燙炙熱的呼吸朝她襲來,林舒景臉紅的小小掙紮了一下。
“再抱一會。”司北曜的大掌穿過她烏黑柔軟的發絲,將她牢牢禁錮懷裡。
林舒景掙脫不開,便任由司北曜抱。
林舒景本來以為司北曜抱了一會兒就會放過她,誰料男人突然將她橫抱起來扔回到床上。
“司北曜!”
林舒景瞪圓了雙眸。
最終,又淪陷。
……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窗外的天空滿是驕陽,餘暉透過玻璃,灑在房間內,將一切都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林舒景身體一動,感覺渾身都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酸疼的厲害。
她不由皺眉,撕了聲。
禽獸。
林舒景終於知道叫衣冠禽獸。
說的就是司北曜這種。
林舒景懊惱拍拍額頭,一轉頭,就看見司北曜靠在床頭,一手慵懶支著頭,閻黑的眸子定在她身上,“醒了?”
司北曜的聲音沙啞,好聽的要命。
林舒景被他撩的失神。
她沒想到,司北曜居然沒離開。
“一大早,對著我發什麼愣。”腰間一緊,林舒景連同被子一起被司北曜抱了起來。
林舒景驚呼一聲,人已經坐在他雙腿上。
林舒景下意識撇了一眼他的傷口。
上麵的紗布已經染到血,已經乾枯。
“你的傷……”
“死不了。”司北曜沒放在眼裡,看著隻露出一顆腦袋的林舒景,臉紅的滴血,司北曜喉結滾了滾,俯身親她發絲……
“別鬨。”林舒景頭發被親的冰涼涼。
“讓我抱會,隻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傷害你。”司北曜越發確信林舒景有可能就是酒店那晚獻身救他的女人。
昨晚的感覺太熟悉,太相似……
司北曜的懷抱很緊,林舒景幾乎快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
林舒景靠在他身上,乾脆不動。
反正過一段時間,司北曜就不會再來纏著自己。
“司北曜,我累了,讓我洗個澡,待會好好睡會。”林舒景想從被子裡出來。
她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
司北曜一把將她攬進懷裡,“我抱你去浴室。”
“我自己可以去,司北曜。”
“別動。”
眨眼,林舒景就被司北曜抱進浴室。
還給她放了洗澡水。
放完,司北曜視線落在被被子包裹的林舒景身上不肯挪開。
林舒景被司北曜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顫,下意識屏住呼吸,“你先出去一會。”
司北曜在這裡,她不好梳洗。
司北曜忽然笑了,笑意直達眼底,“林舒景,你的臉皮真的很薄,動不動就臉紅,我還沒見過能比你更容易臉紅的人。”
林舒景不想理他,蹲下身去試探水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