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曜,在看什麼?”耶律佐勒一隻手吊兒郎當擱在司北曜肩膀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林舒景、葉玥彤?她們兩怎麼在這?”耶律佐勒挑眉,最近走到哪,都能遇到她們兩,緣分這東西真是奇妙,“不是說林舒景就快要和薛子洋結婚,都快要成為新娘子的人,怎麼還來酒吧?”
一說到葉玥彤,盛世天下意識看向她。
隻見,昏暗的角落裡,她醉眼朦朧不斷灌自己酒,眼眶濕潤,似乎哭過,一邊哭,一邊不斷灌自己酒,妥妥一女酒鬼的形象。
看到這一幕,盛世天忍不住皺眉。
失戀有那麼痛苦嗎?
不就是被男人甩了,至於這麼慘。
“耶律佐勒,把你的臟手拿開。”司北曜黑著臉,冷瞟了一眼耶律佐勒搭在他肩上的手。
司北曜最不喜歡,彆人隨意觸碰他的身體。
“我手剛消過毒。”耶律佐勒輕輕拍了拍司北曜昂貴的西裝,“你老的潔癖還是這麼嚴重,就搭了一下你的肩而已。”
“我不喜歡彆人碰我。”司北曜冷著刀削的臉。
耶律佐勒的手拿開後,司北曜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那林舒景呢?你怎麼不排斥她碰你。”耶律佐勒勾起唇,笑的十分邪惡。
“閉嘴。”司北曜捏了捏眉心。
耶律佐勒挑了挑眉,並不怕司北曜,“你也太凶了點吧,重色輕友,林舒景可以碰你任何地方,我們連你西裝都不能挨,嘖嘖嘖……”
“耶律佐勒,你再說話,我就毒啞你。”司北曜俊臉緊繃,周身氣息冷的嚇人。
收到司北曜警告的眼神,耶律佐勒瞬間慫,“好好好,我不說了,我立刻閉嘴。”
“我們去那邊坐吧,站著說話多累。”盛世天邁著大長腿,已經開始找位置休息。
司北曜冷著臉跟了過去。
一落座,盛世天就點了一桌的酒,順帶聊起林舒景和薛子洋的婚事,“聽說這個星期六林舒景和薛子洋要結婚,啊曜,你收到請帖了嗎?”
一提起請帖,司北曜俊臉黑成一團。
盛世天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司北曜端起杯,一口氣喝掉整杯酒。
他心情很糟糕。
糟糕到連眼前的紅色液體都變得索然無味。
“啊曜,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該不是沒收到請帖,所以,生氣?”盛世天調侃道。
司北曜冷嗤一聲,“我臉色難看?你們哪裡看出我臉色不好?”
“你就一直自欺欺人下去。”耶律佐勒搖頭歎氣。
一眼就看出司北曜沒有放下林舒景。
“這麼多年過去,你也該放下林舒景。世間女孩子千千萬,比林舒景好看的、會提供情緒價值的、溫柔的、有趣的女人多的是,隻要你勾勾手指頭,她們還不都蜂擁而至?”耶律佐勒一直秉承不順心就換的原則。
來這世間一趟已經夠累,何必自掘苦頭。
說完,耶律佐勒拿起酒杯與司北曜輕輕一碰。
兩隻高腳杯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酒吧蕩漾,仿佛在訴說苦悶。
司北曜目光深沉的看了耶律佐勒一眼,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抬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