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跟你們開個玩笑。”攝影師抹了抹冷汗,心裡暗誹,眼前的新郎官看著真的很像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來拍照!
“我現在知道您和您太太是兩情相悅,我們現在繼續開拍,司先生,您笑一笑。”攝影師扛著相機繼續拍攝。
司北曜依然冷著臉,“沒看見我笑?”
他明明很配合了。
“笑容可以誇張一點,司先生。”攝影師繼續抹冷汗。
眼前的大爺,笑容有點瘮人。
頭一次拍這種婚紗照。
司北曜:“……”
他隻好扯了扯笑容。
林舒景在旁邊看著,忍俊不禁。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北曜如此一再放低姿態。
“你彆緊繃,就當在海邊度假。”林舒景扯了扯司北曜手心。
“咳,第一次秀恩愛,不是很熟練。”司北曜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但他的表情仍然顯的很僵硬。
攝影師見狀,心裡暗自歎氣。
他知道要讓這位新郎官放鬆下來有點難度。
他不由的開始傳教,“司先生,您的手臂可以摟新娘摟的更緊一點,或者摟住新娘的腰。”
“司先生,您稍微往後站一些。”
“司先生,您的眼神要再柔情一些。”
“司先生,您可以親新娘再近一點……”
“……”
司北曜被折騰得夠嗆。
但為了婚紗照,司北曜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司先生,要不我們休息一會,您現在的狀態似乎不是很佳……”拍來拍去,攝影師狀態依然不是很滿意。
司北曜就一個表情,動作。
婚紗照拍的十分僵硬。
“休息也好,我正好口渴了,我們去喝口水吧。”林舒景擺姿勢擺的超級累,一喊停,林舒景拉著司北曜便回到她們的保姆車內。
她拿出自己的水杯一邊休息,一邊喝水。
“舒舒,我也渴。”林舒景剛想拿礦泉水給司北曜,司北曜卻接過她喝過的喝了起來。
“司北曜,你怎麼……”
“恩?怎麼了?”
林舒景垂著眼瞼,小聲喃喃,“你、你怎麼喝我喝過的……”
司北曜微微一笑,“舒舒,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不是應該不分彼此?更何況,你的水杯,你的味道,我喜歡。”
林舒景臉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喝個水都要煽情,沒你這樣的。”
“剛才我拍照的狀態是不是不滿意?抱歉,舒舒,我不太擅長拍這類照片。”司北曜伸手將林舒景抱坐在他雙腿上,語氣都是歉意。
“第一次拍照不習慣正常,我也沒表現多好,還不是緊繃著一張囚犯一樣的臉。”林舒景半點不覺得有什麼。
她知道司北曜已經很努力在配合。
按照平常他的習性,這類不喜歡的活動,他壓根不會參與。
但為了她們的婚禮,司北曜一直在忍耐。
“你這樣說,我們像是一對剛被放出來的囚犯似的,我們有那麼像囚犯嗎?”司北曜圈著林舒景的腰,被逗笑了。
林舒景也跟著笑了,“我們才不是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