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你胡說什麼?”楊青璿麵色一沉,嬌俏的臉頰一片冷意。
“不是麼?”被稱作安娜的女孩向來自持身材傲人,是black裡麵的小齡班,業績也是最好的。
沒想到今天讓楊青璿這個兼職的出了風頭!
尤其是看到剛來的蘇皖那張臉,心裡更是有了危機感,怕自己的地位被搶了。
“不隻是你賣,還讓你的朋友一起來賣!”安娜冷笑。
旁邊幾個女孩跟著符合:“就是,裝什麼清高?真清高會來這種地方上班?當那99套餐那麼好賣呢?”
安娜一臉嫉妒憤怒的看著她們,臉上的神色也十分的難看。
幾個女孩慢慢圍過來,不懷好意,似乎就要動手。
蘇皖麵色一沉,看了看,從旁邊拿出一個空酒瓶子“啪”一聲在桌子上砸碎,清冷的眸光帶著幾分冷意,涼颼颼道:
“想動手嗎?我隻是想在這裡安穩的工作,賺點錢而已,你們要想拚命,我樂意奉陪!”
話音落下,手裡鋒利的爛酒瓶抵在最前麵的安娜脖子上。
安娜咬了咬牙,看蘇皖一副狠厲的樣子,不敢再上前,而是一步步後退,看著蘇皖連續冷笑:“很好,走著瞧!”
等她們退出休息室,楊青璿才鬆了一口氣。
轉頭看向蘇皖的時候,眼眶都紅了,一副要流淚的樣子:“皖皖,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還好有你,你剛才真的好勇敢!”
楊青璿的眼睛裡,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沒什麼,我們準備一下,去上酒。”蘇皖冷靜的說道。
她現在,隻想多賺點錢,讓小君快點好起來。
楊青璿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好,聽你的。都聽你的!”
兩人端著酒,去了剛才那隔壁的包間。
black的頂樓都是貴客包間,基本每個客人來了,都有自己專屬的包房。
兩人進去送酒後,剛才那幾個被打的富二代都在,還多了兩個人,那個許秋言也在。
蘇皖和楊青璿隻負責自己送酒,目不斜視。
許秋言看著篤定的蘇皖,倒是有幾分欣賞!
“幾位客人,酒都送上來了,需要都開了嗎?”蘇皖知道規矩,問許秋言。
剛才那個被她打的帶著勞力士的富二代哼哼唧唧看了蘇皖一眼,道:“剛才的事,許少為你求情了,我就不跟你計較,把酒開了,敬我們許少三杯酒。”
一旁的幾個富二代都跟著附和。
蘇皖垂著頭,沒說話。
在許秋言看來,她這就是害羞了。
果然,再烈性的女人,不是不愛錢,隻是錢沒到位。
看來,隻怕要不了七天,這女孩就會躺在他的床上了!
蘇皖開了幾瓶酒,然後跟楊青璿一起,把在場的客人都倒了一杯。
最後,她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朝許秋言舉了一下杯子:“許先生,多謝你幫我說話,還點了那麼多酒。我不會喝酒,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說著,她仰頭把水喝了個乾淨,就打算轉身離開。
“等一下。”
那勞力士的富二代忽然就叫住了蘇皖:“就這麼算了?你以為自己是誰?不就是個陪酒的嗎?給你臉了是不是?”
蘇皖沉著臉,沒說話:“不好意思,我隻是服務員,不是陪酒女。如果幾位想要找人陪酒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再叫幾個公關來。”
那男人就要站起來,許秋言眸光微微一眯,壓住了旁邊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