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說著,又笑問了一句:“怎麼?出什麼事了嗎?”
王瑞峰道:“沒什麼,我要找個人,資料顯示,都在許秋言這裡,我一直以為是撒謊的……”
王瑞峰眸光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幅畫:“但現在看來,他沒撒謊麼?我還以為這垃圾桶的血漬是彆人的,以為許秋言藏人了,看來……是我冤枉他了麼?”
許秋言在旁邊一頭冷汗,這王瑞峰怎麼還抓著不放了。
密室裡的蘇皖也是一臉的不安。
捂著嘴,緊張看著外麵的動靜。
她有些不解,傅景行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來幫她的?還是他想獨自找到蘇皖?
對傅景行,她現在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不過現在看來,王瑞峰也根本就沒有打消顧慮。
蘇皖不安的看著。
王瑞峰的話說完,許秋言立刻說:“大哥您說笑了,我哪敢騙你,我是真的受傷了。我說的你不信,我九哥說的,你總信了吧?”
王瑞峰眸光微微一眯,眼裡閃過一抹冷意。
“但我對那幅畫……還是有質疑,我總覺得後麵藏了東西,我想打開看看。”王瑞峰根本不管許秋言說什麼,再次轉身朝那幅畫走來。
蘇皖的心,抑製不住開始再次狂跳起來了。
然而,他剛走了兩步,傅景行就上前拉住了他。
隨即看似拉低聲音,實則用蘇皖都可以聽到的聲音對王瑞峰說道:“大哥,不要弄的太難看,這是許家重要的遺物,弄的太難看了,大家都不好交代。而且……”
“你要找的人,我的人查到了一些線索,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南宮家的人出手了。”
“是嗎?”王瑞峰古怪的看了傅景行一眼。
傅景行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湊到大哥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幾句話。
這一次,他的聲音很低,蘇皖沒有聽到,一旁的許秋言,更是一個字都聽不到了。
傅景行越說,王瑞峰的臉色就越難看。
等傅景行說完,他才一臉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王瑞峰道:“你……說真的?”
“自然,這種事情,我還能開玩笑嗎?”
傅景行神態無比的嚴肅:“我想,您應該比我更在意這件事情,所以,我早就想好了,一定會跟您說的。”
王瑞峰遲疑了片刻後,才忍不住緩緩點了點頭:“好,阿景,你明天就要跟雯雯訂婚了,我信你一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傅景行眼神卻愈發的嚴肅,對王瑞峰說道:“放心,就算不為雯雯,我也要為我自己和母親,不管怎樣……我都絕對不會幫南宮家。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不會犯糊塗……”
他說的最後這句話,說的是蘇皖吧?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蘇皖都聽進心裡,仿佛一把無形的刀,正在她的胸口一下下的淩遲!
有時候,痛到了極致,也許就沒那麼難受了!
聽了傅景行的話,王瑞峰似乎才放下心來。
長長的輸了一口氣,點頭:“好,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走吧。”
說著,轉身就走在前麵。
臨走前,眸光還深邃的掃了許秋言一眼。
那眼神,帶著濃濃的威脅和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