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秋言,更覺得心疼又嚇人。
當即在蘇皖旁邊坐了下來,沉著臉冷聲說道:“傷的那麼厲害,那兩個混蛋,就不知道輕一點!”
“這傷成這樣,縫起來得痛死,什麼時候才能好?”
許秋言狠狠一拳頭垂在旁邊的沙發上。
大概沒注意,又用力過猛,捶在了旁邊的扶手上。
副手是實木的,不像沙發坐墊那般墊了軟墊,這麼狠狠用力捶下去,痛的他直皺眉,連連倒吸冷氣。
蘇皖不由皺了皺眉:“彆這樣,毛毛躁躁的。”
旁邊的醫生和傭人都垂著頭,不敢看許秋言。
許秋言一時間覺得沒麵子,沉著臉,等了幾秒鐘,才看向蘇皖,不安而又擔憂的問道:“你今天總要打全部麻醉了吧?”
“不然的話……太危險了啊。”
傷口成這個樣子,蘇皖如果要敷局部的麻藥的話,那肯定會更痛!
而且,再受傷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看向蘇皖,沒有征詢她的意見,而是直接看向一旁的醫生說道:“準備麻醉,在給她縫傷口。”
許秋言甚至已經站了起來,看著蘇皖,嚴肅的說道:“不如直接去醫院吧,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彆人傷不了你的。”
蘇皖緊皺著眉頭,直接拒絕:“當然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不能打麻醉。”
她遲疑了片刻,說:“這一次縫合的可能難度有些大,我能忍。待會兒給我包厚一點,包緊一點,先渡過這兩天再說。”
這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所以,等辦完這次的事情,等哥哥安全了,再慢慢的養,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的。
許秋言忙道:“不行,你不要自己的手臂了?”
“在這裡給我打個破傷風就行,許秋言,手臂和我哥的命,孰輕孰重,需要我多說嗎?”
許秋言沉著臉,任就是不同意的狀態。
蘇皖便跟著站了起來,目光跟許秋言對視:“所以,你是逼我去彆的地方是嗎?許秋言,我現在沒選擇,你知道嗎?”
許秋言深吸一口氣,半晌都說不出來。
他看著蘇皖,蘇皖的眼神裡,帶著無比的冷意。
當即隻得點了一下頭,長歎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蘇皖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許秋言看著旁邊的醫生:“都聽到了?”
醫生不敢多言,忙給蘇皖處理傷口,縫針包紮。
“蘇小姐,縫完包完再給你打針,您忍著一點。”一旁的醫生看著蘇皖,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蘇皖不禁點了一下頭,正色道:“好,我知道了。”
醫生給她打了局部麻醉,這局部麻醉可能效果沒那麼好了,加上傷口二次縫合比較難,時間也很長,所以縫合的時候,蘇皖一直在倒吸氣。
但是她一直咬著嘴唇死死的忍著。
就怕自己叫了出來,許秋言在一旁壞事。
可漸漸的,她忍著,額頭都出了細汗。
許秋言這還看不出來嗎?
“你們輕一點,沒看到她很痛嗎?”許秋言不敢對蘇皖發貨,衝著旁邊的醫生訓斥了一句。
醫生哆嗦了一下,差點封錯,走了針,蘇皖痛的直吸氣。
“許秋言!”
蘇皖睨了他一眼。
許秋言有些心虛,正欲解釋,蘇皖電話響了起來。
她一看來電顯示,神態變得嚴肅起來。
“你們繼續。”蘇皖看眼一聲,安撫到,順便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