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都盯著許秋言,就連那個眉眼跟許秋言有幾分相似的老者,都說不出話來了。
大家都奇怪的看著許秋言,眼神帶著質疑。
是啊,許秋言就算是年輕一輩中最不靠譜的那個,可這麼最簡單的道理,他沒有理由不知道吧?
許秋言心突的跳了一下,心裡有些狐疑,擔憂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若是有什麼意外被人發現什麼的話,說不定會連累蘇皖。
那他就更加內疚了。
“沒,沒有,我真的就是好奇。”
許秋言儘量鎮定一點,讓自己臉上帶著幾許的笑:“你們說的,我也聽不懂,呆在這裡,反而礙事,我是真的出去了一趟,各位長輩,不會懷疑我吧……”
許秋言自以為好笑的話,可這裡沒有一個人看著他笑出聲。
反而是帶著麵具的傅景行掃了許秋言兩眼,說:“沒事,許秋言沒那個膽子,他們許家也不會冒險,您幾位放心,我給他擔保一個。”
“你們許家到你這一輩,一個能上來終南山的人選都沒有,若不是看你有幾分利用價值……哼!”
傅景行這話一出,眾人都有些意外。
許秋言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大概沒想到,傅景行會幫忙出聲。
不過他的話倒是讓許秋言有些尷尬。
那個眉眼跟許秋言相似的老者,臉色也有些微的尷尬。
終南山距離北城有一段距離,今天能夠坐在這裡的,全是安國各大家族的能人。
這裡的掌權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每一個大家族,都要出一個人,留在這裡,掌握著內部的平衡。
也掌握著經濟的命脈,互相牽製。
這樣才能平衡。
而那個眉眼跟許秋言有幾分相似的老者,正是許家能夠留在這裡的人。
許家到了許秋言這一代,就沒有特彆的人選了。
出了個最跳脫的許秋言,也不過是表麵上的功夫還能用。
所以,許家的老者在這群人麵前,一直有些抬不起頭。
雖然許秋言的作用至關重要,可經不住丟臉。
不過,傅景行都這麼說了,光頭老者便輕哼一聲:“既然阿九這麼說,那這次就算了,許家小子,這裡可不是你家,你行事注意一點,不然不要怪我們這些老的對你動手。”
許秋言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忙不迭的點頭,“知道知道,第一次來不知道規矩。”
說著,他便笑著坐了下來。
幾人的位置隔的都很遠,他跟傅景行都是晚輩,做的位置臨近。
剛一坐下,就朝傅景行看了一眼。
傅景行轉頭,掃了他一眼,眼神帶著幾許的疑問。
許秋言看了他一眼,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
傅景行雲淡風輕的從許秋言那移開了目光,看向彆處。
無人發現的角度,他不自覺的送了一口氣,隻是無人發現。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也該商討一下,南宮恒的事情了……”
傅景行稍一走神就聽到光頭老者說了那麼一句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許秋言和傅景行的麵色都變得嚴肅起來,看向那說話的光頭老者。
*
蘇皖跳進了院子裡,這裡麵的電子設備,跟山上的不太一樣。
蘇皖隻不過稍作躲避,就避開了那些設備,安全的到了內院。
這裡的院子,都是蘇式園林的老樓。
進門之後,周圍全是圍牆。
周圍是無數棟的院子錯落不齊,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