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許秋言確實是個不錯的朋友,很搞笑,對蘇皖也很好!
不到兩分鐘,許秋言就趕了過來。
蘇皖故意坐在沙發上,沒有跟他打招呼。
化了仿妝的蘇皖,許秋言也根本認不出來。
他皺著眉頭四周看了一圈,卻沒發現蘇皖的身影。
心裡覺得疑惑,更是惋惜的跺跺腳:“不會就走了吧?”
說著,不甘心的拿起手機撥了蘇皖的電話。
蘇皖發現,果然許秋言一來,蘇鐘靈的目光就隨之也投了過來。
她心裡覺得好笑,收回目光,舉了舉手機,沒有壓著自己的嗓子,而是看向許秋言問道:“許秋言?”
許秋言還在焦急的四處張望,聽到這一句呼喚,目光才不可思議看向蘇皖。
然後,遲疑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很疑惑,卻又不敢確定什麼。
然而……
他很快注意到了蘇皖手裡的手機。
他不可思議的撐大眼瞳,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意外的看著蘇皖震驚道:“你……你……”
蘇皖忙掛掉了電話,朝著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彆聲張!”
許秋言愣了愣,隨即忙不迭的點了下頭,三兩步走到蘇皖身邊,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蘇皖,你怎麼在這裡?”
蘇皖揚起眉頭,挑了一下眉梢:“認不出我了?”
許秋言再次質疑的上下打量她:“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如果不是剛才那通電話加上蘇皖的聲音,他真的完全不敢相信!
蘇皖拍了拍旁邊沙發的位置:“坐過來。”
許秋言立刻依言,乖乖的坐了下來。
但還是抑製不住臉上的激動:“皖皖,你……你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蘇皖道:“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
許秋言點點頭:“你說。”
蘇皖神態變得嚴肅了一些,對許秋言說:“年年的病情出現惡化,需要動手術,但是做手術的話……需要傅景行身上的血液和骨髓,就連他自己的臍帶血也不行,所以……我隻能回來。”
稍稍一停,她苦澀的說了一句:“但是我又不想讓傅景行認出我來,更不想讓他知道年年的存在,所以……”
許秋言皺著眉頭聽完,歎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年年的病……”
“隻要我能拿到,年年的手術成功率就很大!”蘇皖正色說道。
許秋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年年呢?”
“跟我一起過來了,不過不會有人知道的。”蘇皖正色說道。
許秋言點點頭,歎了一口氣:“你也太累了,你其實可以直接跟傅景行說,孩子……他也搶不走,有我和你哥,你怕什麼呢?”
蘇皖搖搖頭:“我隻是不想麻煩,各自安好,不要再有糾葛最好了。”
許秋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既然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不過……你在他身邊,他沒認出你?”
蘇皖道:“我公司裡有變裝和聲優,他們教過我一些技巧,傅景行發現不了。”
蘇皖這句話,也刻意壓著嗓子說的,許秋言意外的看著她:“你真是個小聰明!我也聽不出來,認不出來。”
蘇皖笑道:“知道我厲害就好。”
許秋言仔細的看了看她:“三個月沒見到你,又瘦了一些,不過……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蘇皖皺了下眉頭:“我現在的身份是傅景行手下一個小職員,為了接近他……我還當上了他的家政。”
“所以我現在沒身份沒地位……所以剛才被狗咬了,我好累!”
許秋言故作誇張的看著她:“哎喲我好心疼,來,哥的肩膀借你靠一靠!”
蘇皖剛一靠下去,就聽到身後有人驚呼:“賤人,你勾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