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樊又警惕的掃了她一下:“關你什麼事?”
他越是這樣,蘇皖越是覺得古怪:“真是你,你不會有什麼隱疾吧?”
她這麼一問,葉君樊徹底的變了臉色:“到底還要不要交易了?”
“好,我不多問了,不過你手腳可要快點!”蘇皖說道。
葉君樊冷哼一聲,“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罷,不管蘇皖,轉身就走了。
蘇皖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愈發覺得奇怪。
出了葉家的門,許秋言果然還在門口的車內等著她。
見她出來,忙下車迎上來,上下打量她一番:“你沒事吧?葉君樊沒為難你吧?”
蘇皖搖搖頭,還在想剛才的事兒。
許秋言拉著她上車:“我送你回去。”
蘇皖點頭,上了車,許秋言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蘇皖忍不住把剛才的事兒,跟許秋言說了。
“你說……葉君樊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她一來好奇,二來也很想知道跟葉君樊合作的可行性。
許秋言道:“確實奇怪,我有個朋友跟葉君樊關係不錯,等找個機會,我打聽一下,跟他合作,可得小心一點。”
當年在北城的時候,葉君樊對蘇皖做的那些事情,兩人可都記憶猶新。
蘇皖點點頭,許秋言開著車問她:“你去哪兒?送你回南宮家,還是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蘇皖說:“送我去傅氏,我要去傅景行那裡。”
她這麼一說,許秋言有些不悅的蹙眉:“要去他那裡?”
“嗯。”蘇皖點頭,沒跟許秋言過多解釋。
許秋言縱然心裡不爽,卻也不敢違逆蘇皖的決定,點點頭,送她去了傅氏,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皖知道,傅景行晚上要去終南山的話,今天肯定會在公司裡麵交代一些重要的事情。
她一進公司,前台顯然早就認出了她,忙殷切的帶著她去了電梯間,給蘇皖打開電梯門,讓她上去。
蘇皖上樓去,傅景行的一個秘書直接帶她去了傅景行的辦公室:“夫人在裡麵等一會兒,傅總在開會,我去跟他說一聲,應該很快就能過來了。”
蘇皖點點頭,在傅景行辦公室拿了一本雜誌翻閱了一會兒,幾分鐘後傅景行就回來了。
見她過來,似乎有些受寵若驚:“你怎麼來了?”
蘇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挑眉看了傅景行一眼:“怎麼?不歡迎我?”
傅景行忙道:“沒有。”
蘇皖說:“一起吃午飯嗎?”
傅景行更是意外,點點頭,說:“好,我現在就讓秘書去定位置,你想吃什麼?法餐還是中餐還是火鍋燒烤,日料?海鮮?”
蘇皖說:“去吃廣東菜吧,砂鍋粥。”
她今天胃有些不舒服。
傅景行點了下頭:“行,我顯然就讓人定位置。”
他給秘書打了聲招呼,掛了電話,就對蘇皖說:“等會兒過去就行,我先跟你說件事兒。”
“什麼事?”蘇皖忙問。
傅景行道:“舒雯雯母親當年對舒伯伯做的事……我找到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