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言不禁皺了下眉:“我怎麼就想多了?我難道說錯了嗎?”
蘇皖說:“她可能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聽竹一直都在南宮家生活,沒有出去讀過書,也沒有出去工作過。”
“她為人比較單純,很多事情,想什麼說什麼,但不是想跟我們比。”
許秋言說:“她跟著你們經曆了那麼多,而且怎麼說,也算是南宮家的人,怎麼就不想跟我們比了?”
“聽竹跟彆人不一樣,我看著她長大的。”蘇皖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真的嗎?她能夠接近舒總,也許以後就是舒家的小姐了,你真的覺得,她有你想的那麼單純?”
許秋言挑眉看了蘇皖一眼:“還是你想的太簡單了?”
許秋言這麼一說,蘇皖倒是皺緊了眉頭,看著他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說實話,許秋言這麼一說,她其實還真沒多大的把握。
尤其是,聽竹最近的表現,確實有些奇怪。
甚至,蘇皖感覺聽竹對哥哥的態度,也有些奇怪。
許秋言見她沉默著不說話,挑眉問道:“怎麼?被我說中了嗎?”
蘇皖心裡不痛快,眸光掃了一眼許秋言:“要你多嘴?”
許秋言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對蘇皖說:“我隻是給你提個醒而已,其他的你自己注意。”
蘇皖抿唇不說話,心裡卻有了計較。
兩人做了一會兒,那邊傅景行在許秋言過來後,就頻頻朝這邊看來。
這會兒早就已經忍不住了,三兩步走到兩人身邊,在蘇皖身旁坐了下來,看著許秋言,挑了下眉,問他:“你怎麼在這裡?”
許秋言說:“我在這裡,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傅景行沒理會許秋言,問蘇皖:“他跟你說什麼不該說的了嗎?”
蘇皖搖頭:“沒有。”
傅景行鬆了一口氣,占有的姿態將蘇皖摟在懷裡。
許秋言臉色一黑,白了傅景行一眼。
他的表現也太明顯了,分明就是故意在宣戰!
傅景行感覺到他的眼神,心裡還挺受用。
但他沒理會許秋言,而是看向蘇皖問:“還想吃點什麼嗎?”
蘇皖搖頭:“吃飽了。”
傅景行說:“嗯,那早點回家?”
蘇皖詢問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的事情都辦完了嗎?”
傅景行不由點了點頭:“差不多了,沒什麼重要的事了。”
蘇皖說:“既然你沒什麼事了,那就回去吧。”
說著,兩人一起站了起來。
蘇皖看向許秋言:“我先走了。”
許秋言不爽的瞪了傅景行一眼,對蘇皖說:“皖皖再見。”
傅景行聽著他那個稱呼,眸光微微眯了眯,但沒說什麼,轉身摟著蘇皖的肩膀,兩人去跟南宮恒道彆。
剛跟南宮恒說完,聽竹就走了過來:“小姐,你要跟姑爺回去了嗎?”
蘇皖點頭:“嗯,要回去了。”
“那我要跟你們一起走吧?兩位小少爺,可能老爺子一個人忙不過來。”
也不知是不是剛才許秋言的話,蘇皖看聽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對聽竹說:“不用了,晚宴還沒結束,你留下來吧。”
“家裡有傭人,實在忙不過來還有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