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也有分寸，不會完全聽許秋言的話。
許秋言語氣和聲音都很嚴肅：“事關終南山那位，必定是大事。”
“隻要知道馮書文跟章天愛打算怎麼做，我們推波助瀾就可以了。”
“推波助瀾……”
許慧遲疑了片刻後，想起什麼，道：“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前段時間，你姑父跟我說的，也許就是正事。”
“怎麼說？”許秋言忙問，語氣更嚴肅。
許慧壓低聲音，說：“你九哥前段時間在找藥方，讓章家的藥廠做出來。”
“章天愛跟她爸不是這方麵的研究麼？如果我沒猜錯，應該跟這方麵有關。”
許秋言猶豫了一下，說：“那……章天愛的妹妹最近正好跟我聯係頻繁，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許慧說：“是天愛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嗯。”許秋言冷哼一聲：“出生不好，倒是想往上爬，我之前一直不理她，現在倒是可以搭理一下。”
許慧說：“聽說天愛的父親很疼這個私生女，也許她知道的很多。”
“我也是這麼想的。”許秋言冷哼一聲，言語裡帶著不屑。
倒是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要犧牲自己的色相了。
許慧似感覺到了他的心思，正色道：“隻要能知道答案，彆的都不用多想，她一個女人，還能占你便宜怎麼的？”
許秋言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來：“姑姑說的是，那我就先去辦，姑父和馮書文那邊……”
“放心吧，我會幫你盯著的。”
許秋言笑了起來，嘴格外的甜：“知道了，姑姑放心吧。”
“嗯。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先去談談馮書文的口風。或者……說不定，你姑父也知道什麼呢。”許慧說道。
許秋言立刻語氣誇張的說：“姑姑，您對我那麼好，要是沒有您，我可怎麼辦？”
“少貧嘴，掛了！”
許慧很快就將電話掛了。
許秋言看了看手機，眸光閃過一抹希望，隨即笑了起來！
他走到辦公室的窗戶邊看了看窗外，忽然拿起手機，摸出來，回了一條昨晚上甚至都沒看的信息。
信息裡，是章天愛那個妹妹給他發來的信息，約他有空吃飯，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前麵的信息也有無數條是類似的。
但大多數時候，許秋言都沒回信息，甚至都沒看。
對話框裡，滿滿的都是章天愛那個妹妹的留言，許秋言隻有那麼兩條回複，都是幾個字。
或者甚至就是表情包回複！
可現在……
他編輯了一條信息：我今晚就有空。
信息剛發出去，那邊就很快回複：真的嗎秋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