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傷口後,南宮恒跟傅景行請來的醫生,便仔細的跟蘇皖他們解釋了一下病情,和需要注意的事項。
大抵也就是那些,其次需要注意的,就是每天需要換藥,不能碰水,藥也要按時吃。
好在南宮恒和傅景行的人都不簡單,所以……帶的抗生素和消炎藥還是多的。
蘇皖琢磨了一下,還是對南宮恒的那個女醫生說:“麻煩你明天同一時間來給人換藥。”
傅景行的那兩個醫生便有些不甘心,走到蘇皖麵前,忍不住問:“夫人,那……我們呢?我們需要來嗎?”
蘇皖搖搖頭:“你們不用來了,目標太大了。”
那兩個人明顯有些失望,似乎怕跟傅景行不好交代似的。
蘇皖也知道,他們來之前,傅景行必定是好好交代過了的。
她便說:“我在這裡還有一段時間待,到時候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能還會需要你們,到時候再聯係。”
兩個醫生自然也不敢違逆蘇皖的意思,當即點了下頭:“夫人,那我們先走了,如果您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到時候再聯係我們。”
蘇皖點點頭,讓景豐送了幾個醫生下去。
幾個醫生跟醫生助理一走,房間裡才安靜下來,倒是也顯得寬敞了一點。
蘇皖這才走到床邊。
幾個醫生帶來的助理倒是也細心,之前床單上鋪著的都是一次性消毒的被單。
這會兒已經被換了下來,換成了乾淨的。
漢克給他妹妹蓋上了被子,蹲在旁邊看著她。
女孩吃了藥,手上和傷口上的藥有麻醉又有安眠的成分,讓她昏昏欲睡,一直沒有醒過來。
漢克此刻就守在旁邊,目光幾乎鎖死在妹妹的臉上,不舍得挪開。
許秋言皺著眉頭看著漢克,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女孩,神色不滿。
蘇皖看了看,女孩的臉色好了一些,多了一絲血色。
不過看著還是很虛弱。
漢克眼裡顯然已經沒有其他人了,目光緊緊盯著妹妹。
不一會兒,景豐就上來了。
他看了一眼蘇皖:“小姐,我有事要稟。”
漢克依舊不懂,蘇皖點點頭,走到房間沙發那邊的落地陽台前問:“出什麼事了嗎?”
景豐鄭重其事的點了一下頭,對蘇皖說:“酒店門口守了很多人,我看過了,有黑水的人,也有金水的人。”
“意料之中。”蘇皖皺眉。
景豐接著說:“不過看到恒主和傅九爺的人,又都按捺住了,不過幾年出了那麼大的事……隻怕沒那麼簡單,我們一切都要小心。”
他說著,朝那邊漢克兄妹倆的位置看了一眼,不由問蘇皖說:“我們還要繼續保護他們嗎?”
蘇皖說:“你的意思呢?”
景豐沉默了片刻,不由說:“傷都處理好了,其實可以不管了,已經仁至義儘。不過……我猜小姐留著他們還有用,不然也不是那麼大費周章救他們了。”
蘇皖點了下頭,正色對景豐道:“對。既然都救了,就好人做到底。”
在那個銀發男人的場所時,這麼大一個烏龍都做了,還在乎保護他們。
蘇皖也看了一眼漢克的方向:“我們如果放手不管,他們就是死路一條了。我現在倒是好奇,他們兄妹究竟是什麼人,讓這兩個組織,這麼大費周章。”
漢克和他妹妹,顯然都不是普通人。
漢克也絕對不是黑水一個普通的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