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都這麼說了,景豐和葉帆也不敢再說什麼。
當即站了起來,對蘇皖說:“這就去取錢,小姐放心吧。”
景豐站起來走了幾步:“小姐,取多少啊?”
蘇皖頓了頓:“問一下,他們一天最大額度一人能取多少?”
景豐大概明白了,點了下頭:“我知道了,小姐放心等著吧。”
等景豐跟葉帆出去後,許秋言讓服務員送了吃的。
三人就在房間裡麵吃了。
吃早餐的時候,大概是給麥拉煮燕窩粥的時候剩了不少,許秋言給蘇皖也要了一份。
彆的或許不行,但在這些事情方麵,許秋言還是很有法子的。
蘇皖吃的很慢,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沒休息好,胃口總是不好,吃的很慢。
都已經過了早晨了,她還是胃裡不舒服。
但蘇皖懷過孕,有經驗,所以,慢慢吃,加上燕窩本就能止吐,倒是一碗也都吃了進去。
許秋言盯著蘇皖這個樣子,見她吃的艱難,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吃完東西後,傅綺雲起身去洗手間,許秋言看著蘇皖說:“你不舒服嗎?”
蘇皖正含了一顆王惠送的話梅,聽了許秋言的話,轉頭好奇看他一眼,隨即皺眉:“沒有啊,怎麼了?”
許秋言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兒,說:“我覺得,你最近的表現,很像五年前懷孕的那一陣。”
蘇皖一怔,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這男人,平時吊兒郎當的沒個正行,沒想到……居然觀察力還挺細心。
蘇皖還沒說話,許秋言又在旁邊正色說:“我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所以……你瞞不過我。”
蘇皖更是意外。
他這已經不算是詢問,而算是肯定得言論了。
她隻是奇怪,許秋言的觀察力,這麼好的嗎?
還真挺細心的。
許秋言鄭重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懷孕了?”
他的臉色不大好,看著蘇皖的神態有些憤怒,又有些失望。
那樣子,像極了一個被背叛的丈夫那種無奈和心酸的樣子。
蘇皖有些無奈的:“這是我的私事,我沒必要跟你多說。”
許秋言臉色一沉,朝洗手間的房間看一眼。
浴室傳來水聲,想必傅綺雲正在飯後刷牙,許秋言又看向蘇皖,隻是臉上的神態更加的憤怒和失望:“你真的懷孕了,是嗎?”
蘇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許秋言臉色更加難看:“你沒有否認,那就是對的。你……你怎麼又給他生孩子?”
許秋言臉色難看,說著眼眶都紅了,氣的:“栩栩和小羽毛已經是這種情況了,他身上的毒沒清,隻是南宮家跟傅家的恩怨,你怎麼能又懷孕?你……真的就那麼喜歡他嗎?”
蘇皖嘴唇動了動,看著許秋言氣紅的眼,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他了。
許秋言卻氣呼呼的說:“你不用否認,我確定,你肯定是懷孕了。”
蘇皖歎了一口氣,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許秋言這些年陪在她的身邊,她無意許秋言知道,但許秋言對她還沒死心這個事兒,蘇皖自然也是知道。
或許告訴他,他還能早點死了這條心。
於是,蘇皖沉著臉麵色凝重看著他:“是,我懷孕了。不過來這之前我就懷孕了,意外的,我也沒想到。”
來之前她才發現,這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