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圍著他們車上的那些人,烏拉拉的全都下了車。
正在慢慢一步步朝他們的車子逼近!
蘇皖的臉色驟然下沉,乾脆直起身子,看向車窗外。
許多人手裡都拿著槍,正朝他們的車子一步步逼近。
就算那些沒有手持槍柄的人,手也摸在腰間,朝他們這邊走近。
那架勢,大概是蘇皖如果要反抗的話,都會掏槍!
許秋言的臉色最難看,沉沉的語氣中帶著內疚和自責:“還以為能逃出生天,沒想到……居然是……”
他們的人大多數留在後麵,就他們三個,這……是人家“請君入甕”吧?
車窗的玻璃透明度很高,車外的人能將他們車內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走在最前麵一個似乎還嫌不夠紮許秋言的心似的,朝著他們走近幾步,“本還有些麻煩,怕帶走南宮小姐要費一些功夫和兄弟,沒想到你們居然撇開護衛跑了!”
許秋言的臉色驟然下沉,愈發難看看著一行人。
“南宮小姐,下車吧?還是等著我們這些兄弟請你啊!”
走的離他們車子更近的幾個人,目光看著蘇皖這邊,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囂張無比的看著蘇皖。
那樣子,似乎篤定蘇皖已經跑不掉了!
蘇皖沉著臉,她心裡其實也已經開始琢磨,要不直接跟他們走算了!
金水的人抓了她最多吃些苦頭,還真敢要了她的命不成?
但她如果跟這些人犟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最後吃苦受傷的還是自己。
她轉頭,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許秋言。
許秋言反而沉著臉,麵色難看的嚇人。
見他這樣,蘇皖不禁有些好笑,無奈的很。
正想著,前座許秋言居然打開了車窗,看了一眼車外的人:“你們知道車裡的人是誰嗎?”
走在前麵的一人看著許秋言不屑的笑了笑:“我們又不傻,當然知道啦。”
許秋言眸光微微一沉,“你們的主子呢?要帶她走做什麼?不如換成我。”
蘇皖怔了一下,意外的看著許秋言。
一旁傅綺雲也意外的看了許秋言一眼。
許秋言這是……要用自己還蘇皖的安全?
一行人都意外,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有點不太敢相信!
許秋言沉著臉,神色愈發的認真,點了點頭:“對,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許少爺,我們確實知道你的身份。”
一行幾人笑了笑,對許秋言說:“我們也知道許少爺的身份,不是我們這些人能置喙的。”
“但是……我們主人請的是南宮小姐,若是帶了旁人去,隻怕不好交差啊!”
許秋言正欲說話,身後蘇皖語氣冷了幾分,涼颼颼道:“你不會傻逼到以為跟我一起去,能保護我吧?”
許秋言頓了下,不由吞了口唾沫。
確實,他心裡是真這麼想的。
蘇皖冷颼颼掃了他一眼,“你自己先走,也許還能快點救我!”
許秋言愣了一下,隨即關上車窗,回頭咬牙看了蘇皖一眼,帶著幾分怒氣:“你……你真打算跟他們一起去啊?”
蘇皖沒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些人守在這裡,他們不帶走蘇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