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臉色一變,蘇皖臉色也更難看!
傅景行略一想,冷哼一聲:“看來金水知道我們要什麼了。”
或者是他們早有準備,又或者是臨時知道。
總之,他們想要的東西,金水現在是拘著了,他們沒機會拿到。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做?”景豐也看著蘇皖問了一句。
並且有些嫌棄不耐煩的看了傅景行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都怪傅景行,怪傅家人,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麻煩。
傅景行眼神沉了沉,在一旁說:“金水喜歡玩陰的,那現在就丟一顆炸彈,本想給他們丟一條活路,是他們自己非要作死的!”
一旁,景豐卻眼睛一亮,讚賞的看著傅景行。
看他那樣子,竟是挺讚同傅景行的話。
蘇皖在一旁,掃了景豐一眼。
隨即又冷冷掃了傅景行一眼:“你倆暴力因子能不能壓低一些?這是隨便就能去的嗎?萬一真有什麼事,誰負這個責?”
蘇皖此話一出,傅景行也收斂了一下眉頭。
他們要的是配方,可不是單純的把金水給毀了!
景豐卻在一旁悠悠的看了傅景行一眼,輕哼說:“確實麻煩,不過那也不是我們南宮家的麻煩。”
那意思是,隻要讓金水的人付出代價就行了。
蘇皖睨著他:“你主意愈發的大了,我耗費心力來這裡走一遭,你就讓我給金水丟炸彈?我要是丟,一開始就丟了,何必等到現在,費那麼多事兒?”
景豐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也不敢跟蘇皖對視了,更不敢多說什麼。
蘇皖揉了揉眉心,掃了景豐一眼說:“去找金水的人談,看他們怎麼說,現在更著急的是他們。”
傅景行站起來:“都留在這裡,我親自去!”
蘇皖有些不讚同的皺眉看他。
傅景行神色嚴肅了幾分,對蘇皖說:“沒事,他們既然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我親自去,沒什麼影響,也不怕他們拿捏。”
“我親自去,有什麼事,我自行決定……”
“嘭!”一聲響,病房門被人暴力且沒禮貌的擰開。
而且開門聲撞擊的比較大,門口的人晃悠了一下,聲音格外的大。
一行人皺眉看去,傅景行臉上更是帶著一絲的怒火。
大概想看看,哪個不開眼的如此膽大,將門給撞開!
眾人都回頭看去,卻見撞開門的,居然是許秋言。
許秋言沉著臉,臉色冷冷的嚇人。
他眼睛上麵那個包著的紗布還在包著,皺著眉頭神色難看。
此時掃了一眼傅景行,冷聲說道:“傅景行,這次你輸了吧!”
眾人本就目光意外的看著他,此時見他這麼一說,皆是有些意外,又不敢置信的睨著他,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了。
許秋言輕哼,看著傅景行的眼神愈發得意:“我拿到了,我拿到你想要的了!”
眾人更是意外,都皺眉。
傅景行的臉色下沉,有幾分難看,冷冷的睨著許秋言。
蘇皖皺了下眉,福至心靈,看著略顯狼狽的許秋言,不由問:“你……是去拿那個藥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