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了莊園,蘇皖洗漱完,等小羽毛和栩栩離開她的臥室,正準備睡了,南宮恒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皖有幾分古怪,接了電話,不禁問電話那端的人:“哥,怎麼了?”
南宮恒似乎剛忙完,聽著像是在往車庫走的聲音:“你跟聽竹怎麼回事?今天鬨不愉快了?”
蘇皖不由皺緊了眉頭,聲音和語氣都不快:“怎麼?聽竹跟你告狀了,是嗎?”
南宮恒那邊傳來開車門的滴滴聲,隨即他說:“倒是沒有跟我告狀,她說,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了你不高興,你不要她當伴娘了,所以想讓我從中說和一下。”
南宮恒的語氣和聲音都變得嚴肅了幾分:“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皖不禁冷哼一聲,語氣裡帶了幾分的笑意:“聽竹還真是迫不及待啊,這就跟哥哥告狀了。”
蘇皖不由冷笑了一聲,對南宮恒說:“哥,你不覺得聽竹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
說到底,她跟南宮恒才是兄妹。
聽竹縱然跟他們一起長大,到底身份不同,感情也不一樣。
所以,有什麼話,蘇皖自然是第一個就能跟南宮恒說的。
果然,聽了蘇皖的話,南宮恒沉默了片刻。
隨即,他啟動車子,卻並沒有開,似乎打開了冷氣,隨即對蘇皖說:“是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好像又是那個聽竹。”
“或許,她在我們麵前還是想極力保持以前的她,但畢竟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所以……會矛盾,會讓我們覺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蘇皖的話,說的很有道理。
南宮恒語氣沉了沉,不由低低說:“確實如此……聽竹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他沉默了片刻,不由問電話那端的蘇皖:“所以,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哥,你還真幫她質問我不成?”蘇皖開玩笑的口吻,語氣裡已經帶了一絲不滿和責備了。
南宮恒立刻皺眉,想也不想的否認道:“怎麼可能?胡說什麼呢?”
蘇皖笑了笑:“那誰知道呢?”
“好了,說正事,怎麼回事?”南宮恒不擅長哄女人,尤其麵對自己這個不怎麼撒嬌的妹妹,他就更是手足無措了。
蘇皖語氣嚴肅了幾分,不由跟南宮恒說了白天在婚紗店發生的事:“哥你或許不太懂,但女人最了解女人,聽竹就是在故意表現的跟我關係好。”
南宮恒頓了頓:“我感覺出來了,不過……她也許是感覺你跟青璿關係好,忽略她了。她現在跟楊青璿同為舒家小姐,不免有對比。”
聽竹沒法跟蘇皖比,但若是跟楊青璿來比的話,聽竹在南宮恒心裡的分量,怎麼是都要重一些的。
蘇皖聽了南宮恒的話,聲音和語氣都不由變得嚴厲了幾分:“哥,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也明白你的意思,但……實情不是這樣的。”
蘇皖的語氣不由變得幾分嚴厲起來,冷聲說:“她縱然當眾這樣搬弄,但我也沒有跟她計較,也同意她當我的伴娘。”
“我當時心裡跟你一個想法。”
蘇皖語氣頓了頓,聲音冷了兩分:“婉年以前也說過想當我的伴娘,我都沒問過她的意見,婉年也沒來選禮服,這些都算了……”
按理說,伴娘服是應該要一樣的。
但聽竹要先選,蘇皖也沒說什麼,就讓她先挑,林婉年也不一定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