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餛飩還沒好,南宮老爺子帶著栩栩和小羽毛在院子裡玩。
兩個小家夥似乎又在打羽毛球了。
蘇皖跟南宮恒說八卦,也就更方便了。
看著蘇皖那一臉好奇又滿是興趣的樣子,南宮恒不禁有些好笑:“是,你聰明,先躺著,少走動。”
蘇皖乖乖的坐在沙發上斜倚著,壓低聲音八卦的問南宮恒:“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南宮恒說:“剛聽竹問了我跟婉年的事是怎麼回事。”
“那你怎麼說?”
“我實話實說了。”
“那就是跟我們的說辭一樣?”蘇皖又問。
南宮恒點頭:“那不是說辭,那是事情,沒必要隱瞞啊。”
蘇皖鄭重的點了下頭:“確實沒必要隱瞞,然後呢?聽竹就哭了?”
南宮恒:“她跟我表白了,說她喜歡我。”
南宮恒覺得,對自己這個妹妹,倒是沒什麼值得隱瞞的!
“真的假的?”蘇皖睜大眼睛,意外的看著南宮恒。
倒不是比的,而是聽竹敢跟自己這個冷麵閻王的哥哥表白,挺勇的啊!
“這事我能開玩笑嗎?”南宮恒語氣好笑,還帶著一絲的無奈。
蘇皖想了想,也不由跟著點了點頭:“確實,哥,你不會拿這事開玩笑。”
南宮恒看起來,也不像是開玩笑。
蘇皖忍不住又說:“你拒絕了聽竹,所以她哭了,是嗎?”
南宮恒:“就你聰明。”
蘇皖笑一聲,說:“那自然。你若是喜歡聽竹的話,早就跟她在一起了,何必還等到今天?”
“不過我以前都沒看出來,你看出來了嗎?”
蘇皖問的,自然是看出來聽竹喜歡他沒。
南宮恒搖頭:“沒有,我也沒關注過她。”
蘇皖抿唇,噗一聲笑了出來:“聽竹要是聽到了,她肯定又要哭了。”
南宮恒掃她:“彆笑了,這種事情,不能笑話她。”
蘇皖正色說:“我沒笑話她,就怕她心生芥蒂。”
南宮恒:“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她如果安分守己,那就當沒發生過,如果她要作妖,那……南宮家也容不下她!”
蘇皖也想起之前舒總驗DNA的事,眉頭也跟著收斂了片刻:“是,哥,你說的對,這是不能大意了。”
南宮恒遲疑了片刻後,不由對蘇皖說:“這事彆跟爺爺說了,也彆讓婉年知道。”
“我知道。”蘇皖說:“女人最了解女人,縱然你對聽竹沒意思,可一起生活那麼久,如果是我,我也心裡不舒服。”
南宮恒不由皺眉:“什麼叫一起生活那麼久?注意用詞。”
蘇皖嘿嘿一笑:“怎麼?怕婉年知道了吃醋?沒想到,我哥還那麼守男德呢。”
南宮恒無奈笑了起來。
蘇皖這說的,都是什麼詞兒啊。
蘇皖還欲再說什麼,手機響了起來。
她一看,是傅景行的電話,便忙拿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