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婉年那邊卻已經毅然決然的往那邊走了,一點都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南宮恒見她走的那麼堅定,一點都沒有要回頭的意思,心裡愈發的失落。
而林婉年左等右等,想等南宮恒出聲叫她一聲,可南宮恒卻始終都沒有出聲。
林婉年這心裡,就愈發的失望了。
想起聽竹的話,心裡就愈發覺得聽竹說的對。
在南宮恒的心裡,他根本就沒有感情,他也不需要感情。
女人對他來說,或許真的不是什麼必須要的吧?
想到此處,林婉年的心更難受。
像是被什麼東西沉沉壓下,卻又要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直到林婉年的身影消失了,南宮恒確定她不會回來了,才開車走了。
一路上,南宮恒都在思索林婉年的態度。
快到家的時候,蘇皖給他打個了電話過來:“哥,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南宮恒如實說道。
“什麼叫不怎麼樣?”蘇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問南宮恒一句。
南宮恒遲疑了一下,不由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談崩了。”
“嗯?”蘇皖意外:“什麼談崩了?”
南宮恒恍惚的才想起來,林婉年生氣的事兒,蘇皖似乎還不知道。
“她生氣了,被聽竹挑唆的。”南宮恒言簡意賅。
“真生氣了?”蘇皖不由皺眉。
她當時進廚房的時候,就覺得林婉年的狀態不太對勁。
看著像是生氣了。
現在仔細想想,大概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聽竹跟她說什麼了?”蘇皖皺眉,神色中升起一股不耐煩和冷意。
下午在舒家的時候,大家還討論著,會不會是誤會了聽竹。
尤其是楊青璿。
畢竟這一次楊青璿能夠跟舒總相認,全靠聽竹的功勞。
可轉眼,聽竹就去林婉年那裡作死了。
這,倒算不得什麼誤會了。
“我跟婉年的那個緋聞,沒有壓下來。”
南宮恒想了想,說:“當時,我不是跟你說,那個緋聞暫時不壓下來,正好可以借助我退役嗎?”
“是。”
蘇皖稍微一聽,瞬間也就明白過來什麼了。
當即語氣愕然中又帶了一分冷意:“聽竹跟婉年說了,是嗎?”
南宮恒點頭應是,歎了一口氣,神色不耐:“是,說了。”
蘇皖有些無語,可隨即又想起什麼似的,對南宮恒說:“那你不知道跟婉年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