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算是他的恩人了,若不是老者出現,說不定他現在已經躺在地上,成了冰冷的屍體。
“小夥子,我見你傷的挺深的,恐怕必須馬上治療才行。”文老提醒道。
葉鳴道:“老爺爺,其實我就是一個醫生,我現在的狀況,對生命沒有影響,而且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辦,所以我必須要回去一趟。”
“你還要回去?”文老微微皺眉,“你這樣做,太危險了。”
“老爺爺,我一個朋友被譚鬆給抓了,現在還在酒店裡,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必須回去救她。”葉鳴說道。
他去酒店之前,從影衛口中得到了餘藝被抓的事情。
本想著酒店會客廳的事情解決了,便上去救她,卻沒有想到發生這麼多的變故。
文老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也不攔你了,你想去便去吧。”
葉鳴一笑。
“老爺爺,上一次,我忘記問你的姓名,這一次你能告訴我嗎?”
“我姓文,以後叫我文爺爺就可以了。”文老說道。
“好的,文爺爺,既然如此,我就先離開了。”葉鳴鞠了一個躬,隨後拖著渾身是血的身體,離開了這裡。
文老看著他的背影,淡淡一笑。
“倒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若是能夠進淩雲閣,說不定有一番作為。”
……
葉鳴再一次回到了酒店,一樓的會客廳早就已經散場了,至於譚政等人,失去了蹤影,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他微微皺眉,過去了這麼久,餘藝現在什麼情況,他並不清楚。
他站在酒店外麵,利用透視,看著整個酒店的情況,想要將餘藝給找出來。
他的眼睛,早就和普通人不一樣,就算是距離有個五六百米遠,他也能夠將那樣東西,看的清清楚楚。
“一樓,沒有,二樓,沒有,三樓……二十樓……”突然,他神色一凝,找到了,連忙坐著電梯往樓上趕去。
此刻,餘藝被綁在房間裡。
屋裡沒有開燈,點著幾支蠟燭。
餘藝的對麵桌子上,放著十幾個空酒瓶子。
譚鬆臉色緋紅,早就已經喝的暈頭轉向。
“今天……今天我算是……算是玩完兒了。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竟然那麼多人都知道了。嘿嘿,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啊。”說著,他又大口灌著酒。
“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譚鬆,你還是去自首算了,說不定還可以從輕處罰,你現在把我放了,我不告你,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餘藝皺眉道。
她希望能夠勸說對方。
譚鬆聽了,樂了。
“餘藝,你當……我是傻子嗎?老子反正都要玩完兒了,不介意……多玩一會兒!”
說著,他東倒西歪的站起來,走到餘藝的麵前。
餘藝臉色一變,嘴唇有些顫抖的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你說我……想要做什麼?”譚鬆露出色色的笑容。
“老子饞你身體很久了,今天……今天我非得好好……好好爽爽才行!”
說著,譚鬆便撲了過去,開始用力的撕扯餘藝的衣服。
本來就是夏天,餘藝穿的並不多,被撕的七零八落,隻剩下內衣了。
大片雪白露在外麵,在燭光之下,彆有一番誘惑。
譚鬆看著對方的身體,眼睛都直了。
平坦的小腹,高聳的山峰,還有那潔白如牛奶般的皮膚,處處都透露著吸引力。
他咽了一口唾沫,伸出雙手,在對方大腿上遊走。
“餘藝,我聽說你之前從來沒有過男朋友?你這個極品,想不到最後第一次給了我,哈哈哈哈。”他大聲的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
餘藝此刻眼眶也是紅的。
她很害怕,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的害怕。
她無法想象,這譚鬆蹂躪自己的畫麵,如果真的發生了那一切,她感覺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譚鬆,你……你不要過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她的話語已經變成了哀求。
然而譚鬆聽了,更是有團淫火在燃燒。
“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今天我也要得到你!”他剛想要去撕扯對方身體最後的衣服,突然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轟開了。
譚鬆嚇的一個激靈,連忙看過去。
“是誰?”
“是來取你狗命的人!”葉鳴渾身帶著血,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