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圳淡淡一笑。
“譚老板,請坐,我不過做一些普普通通的生意,資產不及你一半,可不要對我這麼客氣。”
譚政一聽,連忙道:“霍先生實在謙虛了,你可是京都霍家的人,我怎麼能夠拿自己那點錢就傲慢無禮呢!”
霍圳聽了,倒是十分受用。
他不過是京都霍家的一個旁係,身份非常低微,所以才被趕到這川省,照顧著那點小生意。
不過雖然他在霍家身份低微,可是奈何始終是霍家的人啊,所以在川省還算是風生水起。
不求生意多大,至少在這裡沒人敢惹他,天天逍遙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倒也是輕鬆。
“譚老板,昨天你說會親自來拜訪我,我沒什麼事情,便主動過來了,不會對你造成困擾吧。”霍圳喝著一口茶水問道。
譚政一笑。
“霍先生你這是說哪裡話,怎麼會對我產生困擾呢?這一次,我確實是有事相求,霍先生能夠親自過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我聽說,你兒子去世了?”霍圳問道。
譚政一聽到這裡,一陣悲憫之意。
“今天,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想要麻煩霍先生,或者說,麻煩京都霍家。”他一臉沉重的說道。
霍圳淡淡一笑。
“譚老板,我隻是霍家一個不起眼的人物,我可幫霍家做不了什麼主啊,你就算是求我,也沒有什麼用。”
譚政微微低頭,有些沮喪的說道:“霍先生,你說的我都明白,前段時間你找過我,想讓我們譚家成為京都霍家的眼線,監控整個川省,那時候我就已經有預感,京都霍家,決定在川省乾一票大的了。
我譚家雖然在川省不算是一等一的存在,可是如果京都霍家有我們,想要在川省做什麼事情,恐怕也更加容易。
霍先生,你可以將我的話告訴給霍家的前輩,隻要你們答應我兩件事情,我譚家以後給霍家做牛做馬,絕不推遲。”
霍圳微眯著眼睛。
“譚老板,你這是想和我們霍家講條件了?你以為你們拿得出資本和霍家談生意嗎?
我告訴你,霍家隻要想,隨時都可以在川省打造一個商業帝國,根本不需要你們,所以你剛剛說的條件對於霍家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吸引力,你憑什麼讓霍家答應你兩件事情?這未免有些笑話了吧。”
譚政咬咬牙說道:“霍先生你說的話我都明白,以霍家的實力想要開闊出川省的市場非常容易。
可是據我所知,這麼多年以來,霍家在川省沒什麼生意,可是在其他的省生意都做得不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霍家在川省估計是遇到了什麼阻礙吧,而這種阻礙隻有依靠我們本地的勢力,才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