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血跡,應該不止這麼多,大部分已經被大雨給衝刷了。”葉鳴喃喃道。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了。
“希望我隻是多想了。”
他找到了晚上九點過,仍然沒有任何線索,最終隻能夠回到賓館內。
此刻,邢冰兒,鐘長卿也已經回來了。
邢冰兒坐在沙發上,眼眶微紅,顯然是擔心的。
不一會兒,周海濱從門外進來,他皺著眉,搖搖頭說道:“我讓我周圍的朋友幫忙找了,方圓十裡地,都沒有看到蹤影,會不會李大壯兄弟不參加比賽,回去了?”
“不可能!”邢冰兒直接否定了這個想法,“他不可能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自己走掉了,而且他電話不接,我懷疑他出事了。”
鐘長卿微微皺眉道:“刑小姐,你想一想,京都那麼大,他有可能會去什麼地方?”
邢冰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和他都是第一次來京都,人生地不熟的,我不知道他會去什麼地方。
我有一種直覺,他已經出事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總局報告這件事情,讓總局出麵尋找。”
鐘長卿搖了搖頭道:“刑小姐,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人失蹤四十八個小時才能夠立案,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安全局的乾事。
總局不會因為一名分局乾事十幾個小時聯係不上,就發動大量的人力物力尋找的。”
“那應該怎麼辦?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和徐景濤有關係。”邢冰兒皺眉道。
鐘長卿歎口氣道:“在沒有證據之前,說什麼都沒有用。如今沒有辦法找到,那就隻能等著,看看大壯兄弟會不會主動聯係我們了。
如果兩天過後,仍然沒有大壯兄弟的身影,我們才能夠去總局報告。”
葉鳴自然是明白這個程序,他點了點頭道:“刑小姐,如今,就隻有這個辦法了,你也不用太擔心,明天就是初賽了,好好休息,等明天初賽過去,我們再一起尋找大壯。”
邢冰兒沉默不語,她心裡一直都有一個不好的聲音在呼喊,讓她心情非常差。
各自回了房間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初賽來到。
葉鳴,鐘長卿,邢冰兒三人早早便起了床,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約定的場地。
這是在京都城郊的一片原始森林之中。
整片場地,已經被圈了起來,有人員值守,普通人根本沒有辦法進入。
葉鳴看過之前邛鷹給過的文件,大概知道前幾屆古武大賽的規則,但是他也聽說過,每一屆古武大賽規則會進行一定的改動,所以這一屆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
一輛輛大巴車開進了原始森林之中,葉鳴透過窗外,看著外麵的場景。
鐘長卿坐在前排提醒道:“葉兄,還有刑小姐,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第一場的初賽是團體賽,五百人隻有一百人可以脫穎而出,非常殘酷,如果你們想要堅持的久一些,可以跟著我。”
葉鳴點了點頭,“好的。”
邢冰兒也應了下來,她有些心不在焉,內心依然非常擔憂李大壯的情況。
“這次參加大賽的有五百多人,最弱的都是內勁初期,而且京都的這些大家族子弟具有先天優勢,他們的功法比我們要厲害,所以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否則很難挺過初賽。”鐘長卿說道。
葉鳴道:“我看過文件,初賽確實很殘酷,不過也更能夠體現一個人的實戰能力,隻是不知道今年會有什麼樣的改變。”
大巴車沿著一條爛路,一路顛簸著。
穿過茂密的樹林,前方突然開闊起來,一個巨大的石質場地,竟然就在眼前。
眾人紛紛在這裡下了車,五百多名古武者,都聚在這裡,認識的人,都在互相攀談著。
“各位安靜!”前方高台,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一瞬間,下麵都安靜了,紛紛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中年男子,身姿挺撥的站在上方,雙眸如劍,掃視周圍,和他對視一眼的人,無不身體一僵,感覺整個人都被氣勢所壓迫。
“這位,是總局的副局長,葛子石,是一位天境高手。”鐘長卿對於總局更了解,小聲的對葉鳴說道。
葉鳴點了點頭,這葛子石在天境也絕對擁有不凡的實力,很可能已經達到天境巔峰,所以氣息內斂,深不可測。
“各位都是來參加這一次古武大賽的古武者,很高興你們能夠代表自己的家族,各地的分局,齊聚於此。
諸位應該都清楚,古武大賽五年一屆,非常難得,能夠在大賽上取的好成績的,無不成為我們總局的棟梁人物。
上一屆拿到第一名的徐天漢,如今已經成為我們行動隊的隊長,中將軍銜。
所以,在場的每一位,都要竭儘全力,為所在的家族,分局,自己,贏得那一份榮耀!”
有的人被說的熱血沸騰,不禁握緊了拳頭,
這裡很多人準備了那麼多年,就是為了在古武大賽上綻放光彩,受到重用,這是一次針對年輕古武者的機會,一個對在場的很多人來說,都夢寐以求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