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緣不動聲色的看過去,不禁震驚了。
隻見保鏢忽然和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手指也在拇指上敲了敲。
這是她總跟季可可比劃的手勢,季可可也有樣學樣,每次答應她什麼事情的時候,也都會做這個動作。
她立刻意識到,這個人是陳少安派來的。
棠緣不動聲色的回了相同的動作,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接著便進了自己的屋子,思考著該怎麼樣和那名保鏢取得聯係。
一直到了下午,肖景賀才從外麵回來,那三名保鏢也就撤到了大廳內,不過倒是沒有離開,看樣子晚一點的時候肖景賀還是會走。
棠緣就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肖景賀見她閒適淡然的模樣,心裡都輕鬆了不少。
“等我回家?”
“上麵太無聊了,就下來坐坐。”
肖景賀直接默認為棠緣就是在等她,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
棠緣也沒躲,畢竟躲也是白躲。
她將果盤推到了肖景賀的麵前,態度依舊冷淡,“吃嗎?”
肖景賀笑了笑,“吃。”
他直接拿著棠緣剛才用過的叉子,見棠緣看著自己,他的心忽然沉了沉,“緣緣,你該不會在裡麵放了東西吧。”
棠緣笑了,“我沒有那麼卑鄙,隻是想和你談談。”
“無論你想要和我談什麼,想讓我放了你,這件事情都不可能。”
早就已經猜到的結局,棠緣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她倚靠在沙發上,看起來很是放鬆。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想著你會放了我。”
她側過身子看向肖景賀,“隻是隨便聊聊而已,你彆緊張。”
肖景賀笑了,“你這樣反常,我沒辦法不緊張。”
“肖景賀,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是真的喜歡我,還是隻是為了滿足你的執念。”
肖景賀微微一愣。
棠緣靜靜的看著肖景賀的眼睛,“這些天,你總是在強調我忘不掉席卿川,實際上放不下的人是你。席卿川會讓你想起曾經你自己都做了什麼事情,是怎麼樣一步步將我推到了席卿川的身邊,你無法麵對那樣的你自己,所以你隻能通過控製我,強迫我,來給你自己找心裡安慰。”
肖景賀靜靜的聽著,低沉的嗓音在大廳內響起,“我無法接受你心裡有彆人,緣緣,你一直低估了自己在我心中的分量。”
“你總是把我說的這麼重要,可是現在你連還我自由,讓我像一個正常人那樣生活都做不到。”
肖景賀強詞奪理,“我就是做不到,但你不能質疑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