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確實太年輕了!我聽說現在醫院裡水很深的,有錢有人脈能做不少事情呢!說不定這個花瓶跟人暗中有什麼交易!”
“嘖嘖!她剛才拽拽地說國內隻有她能做這個手術,她還真是大言不慚,沈家夫婦不願意她接近夢夢也是正常!”
“這個女娃娃說話也太氣人了,還讓人家父母跪下來求她呢?我呸!”
一時間人們的輿論好像洪水一般從四麵八方向沈慕煙湧來,將她淹沒在罵聲裡。
因著夢夢與她的血緣關係還有夢夢一次次對她的哀求,沈慕煙不管是作為堂姐還是作為一名醫者都感到心軟,這次才讓她一次次耐著性子跟沈家人打交道。
隻是這份耐心到現在也快要走到了儘頭。
她站起身來,不屑地從嗓子眼裡溢出一聲冷哼:“要是嘴硬就能救你們女兒的命,現在夢夢已經康複了。”
說完,她看向沈母身後探頭探腦的夢夢:“你的醫生我做不了,讓你父母另請高明吧。”
說完話,她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一扭頭,門口那道熟悉的身影讓沈慕煙猛地僵住了。
重逢,總是這樣突如其來。
男人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如同一座巍峨挺拔的高山,胸前的肌肉將襯衫撐得十分飽滿,肩寬腰窄,即便身著西裝也掩蓋不了他的好身材。
他的長相也格外俊朗,劍眉星目,眉目疏朗,薄唇微抿,隻簡簡單單的站著,就好像吸引了整片空間的光,無比耀眼。
上次她見到他還是在新聞上,上麵說他與秘書長深夜在酒店幽會。
可此時,他看過來的視線深沉,眼底晦澀一片,又好像隱隱有什麼駭浪在翻湧。
空氣中好似有什麼在發酵,沈慕煙感覺自己的呼吸紊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