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軟軟抬手理了理夢夢鬢角的碎發,語氣溫柔至極:“姐姐知道夢夢治病心切,但是你要避免被其他人利用了,知道嗎?”
她此時身上散發著聖母的光環,好似隻是個憂心妹妹的好姐姐。
沈慕煙從沈家的生日宴裡出來之後就氣衝衝地往停車場走。
她越想越氣,邊走邊忍無可忍地碎碎念:“今天我不僅被沈家那幾個極品陰陽怪氣了一番,還遇見了糟心的前夫!”
“真是太晦氣了!我得抽空去廟裡拜拜!”
說著她已經來到了車子旁邊,按動鑰匙之後準備拉開主駕駛的車門上車。
就是這個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死死地捏住車門邊緣,讓她進退不得。
那隻手是冷白皮,骨節分明,往上的手腕上戴著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名表,胳膊上則掛著布料考究的西裝。
沈慕煙的身體忽然就僵硬起來,側頭看他一眼都不情願,隻是冷冷地說:“讓開。”
帝墨北嗓音低沉,裡麵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沈慕煙,我們談談。”
聞言沈慕煙譏諷一笑:“婚都離了六年了,帝總就不怕明天熱搜上是你糾纏前妻的新聞?”
消失了整整六年的時間,再見麵時,這女人字字句句都要將他推得更遠,這險些把帝墨北氣笑了。
這些年的養氣功夫在遇見這個女人的瞬間直接變得稀碎。
他一雙璀璨奪目的眸子冷得像冰,可是這深厚的冰層下麵又包裹著炙熱灼燒的火。
他直接先一步坐到駕駛位上,而後下巴向副駕一點,示意她上車。
沈慕煙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知道今天不上車是不能善了,便走到另一邊坐了上去。
帝墨北咬著牙問她:“我們夫妻一場,為什麼你六年間一點消息都沒有?你不該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