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軟軟上前走到了他的身邊,用夾出來的溫柔嗓音為他打抱不平:“墨北,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沈慕煙是不是一個瞎子?不然為什麼她不僅對你的真心視而不見,還要將它踩在腳下?”
帝墨北沉默得像是一座精美的古希臘雕塑。
沈軟軟繼續對沈慕煙剛才的表現添油加醋地點評道:“沈慕煙真的太過分了,她居然同時跟那麼多個男人糾纏不清!這個操作連同為女人的我也看不下去!”
“她這樣做讓彆人看見了會怎麼想?外人會不會覺得沈慕煙6年前也是這個浪蕩不堪的樣子,那樣你堂堂帝慕集團的總裁豈不是成了大家眼裡的笑話!”
聽見這話帝墨北瞬間用冰冷無情的眼神看向沈軟軟,他冷冰冰地問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沈軟軟被他眼裡隱忍的怒氣嚇住一瞬,但她又很快鼓起勇氣繼續說道:“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下去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墨北,你好歹也是一個集團的總裁!為什麼你一定要把真心交給沈慕煙那種冷漠無情的女人肆意踐踏呢?”
“如果我能和她一樣擁有像你這麼好的男人,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說到這裡沈軟軟湊上前去伸出胳膊試圖將帝墨北挽住,“墨北,你不要再低三下四作彆人的舔狗了。你就不能回頭看看彆人嗎?”
帝墨北一次次接近沈慕煙,又一次次被她百般厭惡的模樣,真的讓他感覺自己狼狽得像是一條棄犬。
他一把揮開了沈軟軟的手,冷聲嗬斥道:“我帝墨北不需要任何心疼!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給我滾!”
沈軟軟被他的動作弄得連連後退幾步,直到踉蹌地扶住了洗手間的牆才堪堪站穩。
她明明傷心得要命,也被他的態度氣到發抖,卻還要繼續討好:“墨北,我知道你在說氣話。你傷害我可以,但你也要直麵現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