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帝墨北要知道自己到底輸在了哪裡。
江彎彎看了眼完全不知道在自己罵自己的帝墨北隻覺得可笑至極,當下譏諷技能MAX。
“我說當年你丟下煙煙就跑了,現在到底哪來的臉問孩子爹是誰。”
“可真有你的,這麼多年不光長年記還長臉是吧,臉大的夠可以啊,是你幫著養了還是幫著吃帶孩子的苦了,還敢問這話。”
“街道婦聯主任都沒你這麼好八卦,要我看你還是不夠忙,我拜托你,既然走了就走的乾淨一點吧,我們煙煙是真不缺男人!”
帝墨北當下怒不可遏:“夠了江彎彎,那兩年的婚姻裡我已經做到極致了,自問問心無愧,是沈慕煙當了逃兵,不是我!”
“逃兵!”江彎彎一聽這話就心頭火起:“我們煙煙那叫及時止損!”
“你可不是做到極致了嗎,你可不是二十四孝驚天好男人嗎,這邊給我們煙煙洗手作羹湯,那邊懷念愛而不得白月光。”
“我還是頭一回看腳踏兩隻船這麼光明正大的,你其實是精神分/裂吧,我拜托你,好好找你的白月光彆禍害人了!”
帝墨北再一次聽見白月光這個詞,眉頭皺了起來:“白月光,你怎麼也會說這種話,到底什麼白月光?”
江彎彎:………
護犢子護過頭,居然把這事兒當著正主的麵捅出來了。
這件事情是沈慕煙心裡頭的刺,這麼多年大家都默契的不提,沒想到今天失了理智,居然順口說出來了。
怕自己再跟他吵下去更管不住嘴,江彎彎當機立斷,決定撤。
她一把拉開包廂的門:“歡歡,樂樂,你們在哪兒,回家了。”
兩寶貝聽到乾媽的聲音吧嗒吧嗒的跑出來,胡特助在身後一步不離的跟著他們。
江彎彎一手牽一個:“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帝總好自為之。”
話音落下的同時,江彎彎狠狠的瞪了胡特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