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在那壺茶水裡,就算不用問帝墨北也知道假如這真的是沈軟軟做的局,那麼她肯定也找好了解釋的借口。
他沒有說話隻是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用雙眼掃視著眼前的女人。
沈軟軟看出來他在懷疑自己,她並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性格,她選擇主動出擊,“墨北?是不是有人背後與你嚼了我的舌根?”
她一臉委屈地說:“我已經在你身邊占據秘書長的工作整整六年,其他人嫉妒我也正常。但是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不希望我們兩個之間為此心生間隙。”
她進一步往自己臉上貼金,順便將帝墨北往錯誤的方向引導:“現在帝慕集團跟我沈家正在就疫苗的事情展開進一步合作,也是動了彆人的蛋糕了,遭到離間計也是再正常不過。”
這些理由也都是沈軟軟事先冥思苦想出來的,具有完美的合理性。
疫苗這種暴利生意油水多,想要分一杯羹的人可不在少數。沈軟軟這個外人想在沈家跟帝墨北之間使用離間計的說辭完全站得住腳。
利益當前,沒有足夠的證據帝墨北確實不能拿沈軟軟怎麼樣,畢竟他還有生意要與沈氏合作。
他又仔細打量了沈軟軟一陣,見她臉上依舊是一副坦然模樣,他隻能暫時將這件事情按下不表。
另一邊,沈慕煙頭暈目眩地坐在她車子的後座,而車子主駕駛位置的人正是被帝墨北指使過來做代價的胡特助。
儘管剛剛在衛生間裡做過清理,可是沈慕煙開車時仿佛依舊能感受到小腹裡黏糊糊的感覺。